樊榆一张脸却因为他一句简单而不留丝毫情面的话语瞬间变得煞白。
乔秘书心底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动了她家聂总都舍不得伤的人,就算是樊家,那又怎样呢?
她抬脚朝那仍处于不可置信中的女孩儿走过去,腔调恢复了一贯的官方冷漠,“樊小姐,得罪了。”
刚才来的时候那辆黑色慕尚直接开到了教学楼下面。
聂南深一言不发的带着她上了车,打开空调,然后才扳过她的脸低头去看她脸上的伤。
有细细的血丝从白净的皮肤底下渗出来,他一双眉锁得尤其的紧,嗓音却是如往的低和温柔,“疼么?”
她摇头。
如果不是经过他的提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磕了一下,确实不疼。
聂南深没搭理她,“先去趟医院。”
说着他就撤了手坐回驾驶座,然后发动引擎。
言晏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不用了啊,”看着男人严肃的眉眼,“就轻轻碰了一下,不严重。”
她刚才用镜子看了一下,不过就是破了点皮,过几天就好了,不会留疤,“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是还要回去试婚纱吗?让人家等久了不好。”
聂南深扭头看了她两秒,然后重新推门下车,言晏正想问他去哪,男人就丢下了一句,“在车上等我。”
大概猜到他是去做什么了,于是她也就安静的垂眸在车里等着。
没过几分钟,两辆巡逻车就稳妥的停在了教学楼下离他们的车不远的前方。
她刚抬头看过去,驾驶座的车门被再次打开,去而复返的男人手中多了一个药袋。
学校里就有药店,简单的擦伤药和消毒用品都有。
言晏看着他低头将药袋打开,一一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水之类的东西,抿唇没有说话。
但还是很配合的在男人拿出棉签沾了消毒水之后将脸蛋凑了过去。
聂南深掀眸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然后才给她处理脸上的伤口,从消毒到上药,最后再拿了张隐形创可贴撕开给她贴脸上。
一系列动作轻柔而娴熟,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是他曾经呆在部队的时候还是后来遇上池骞没之后,他身上多多少少都带过一些伤,现下这么简单的伤口处理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上完药,聂南深将那些用过的棉签随手扔进了车里的垃圾袋,“一两次不长教训就算了,”单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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