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讥诮道,「怎么,还有话说?」
温纾身上的衣服略显狼狈,但这几年逐渐培养起来的气质还在,背脊挺得笔直而有种莫名的优越,「所以,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我。」
单眉微挑,「嗯?」
「你之所以敢绑架我到这里来,就是想要看看,我在他心中到底占了多少分量,是么?」
然后路潞笑了,「不傻。」
三个亿,足以代表一切。
温纾跟着也笑了,「路潞,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所以才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她顿了顿,那看向她的眼神里一下就变得轻蔑和厌恶,「我以前还真是高看你了。」
「继续。」路潞似笑非笑,依旧是那副倚在车身上的闲散姿态。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让他重新回到你身边吗?」从四年前开始她就一直不喜欢面前这个女人,今天像是终于有机会可以发泄,温纾镇定又讥讽的嘲笑道,「别做梦了,从你四年前背叛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属于你了,你也不必再用这种四年前的手段试图在他身边找到丝毫的存在感。」
「说得好像你挺无辜的。」路潞平静的看
着她,上下打量着,「不过……温小姐,凡事不要把自己撇得太干净。」
她重新站直了身体,艳红的长裙衬得那肌肤有种妖娆的媚,「是,我今天的目的确实不光是为了对付你,更重要的是,我需要知道你对他来说,到底能有多重要。」
温纾扬起眉,哪怕她不是个喜欢得意和炫耀的人,但这时候这种情绪还是不经意的从她脸上流露了出来。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路潞转过身,已经打开了半边车门,然后侧过半边脸笑容明媚的望着她,唯有眸底冷鸷正随着接下来说出的话语一点点的溢出来,「毕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确定,等哪天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池骞没会不会因此拿命来和我搏,以命抵命呢?」
池骞没睚眦必报,她又何尝不是……有仇必报呢?
端看,谁更狠一点罢了。
温纾整个人都震住了,丝丝寒意正不断的从脚底往上升起,在这样四五月的天气,浑身凉得透底。
墨蓝色的玛莎内,文哲直到驶出了一段距离确定身后没人跟着后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看了眼后座明显心不在焉的女人,以为她是因为刚才池骞没说的话而担心,不解道,「璐姐,你要对付温纾,咱们有的是法子,何必要打草惊蛇用这么危险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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