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饶恕的侵略者。可在昭胤人看来,我想大概会是一个为了拯救百姓疾苦,不得不为的孤胆英雄吧。龙二公子你说的没错,站在中间,就是两面不讨好。可你要让我选一方去站队,我偏偏又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不是佛,我没办法衡量——到底是凌月王朝的人更重要,还是昭胤王朝的人更重要?”
“我自幼被外婆养大,虽然没有在凌月王朝的土地上成长,但却身受外婆的养育之恩。外婆的母国有难,便是我义不容辞之时。可昀汐也曾经救过我的命啊。他不光救了我,还在肩负复兴大任,本该全力以赴不可懈怠之时,将他的一半功力传了给我,为的不过是尽他所能,护我平安。别说我本就是昭胤人该为国尽力,就算我不是,我也绝不可能忽视昀汐对我的付出。”
“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样的情形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也许避开这纷争才是最合适的选项。这样的话,我既不用愧对外婆,也不必愧对昀汐。”
“逃避确实很容易。一转身走了就是了。千秋功过任人评,反正我死后都听不到,我怕什么?”
“可我还是害怕。我怕我爱的人受伤。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龙二公子,你不是问我,我到底喜欢谁么?我可以告诉你,此时此刻,今后未来,我喜欢的人都只有杨一钊一个。我的丈夫也只会有一个,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我和他是同一根藤上的花和叶,是同一条河里的水和鱼,是同一片天下的月和星。我们是一类人,相知相遇,相守相伴,一颗心里没有两种心思。”
“至于昀汐嘛……他是我的土壤,是我的河沟,是我的太阳,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说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有过情,有过恨,有过反目,也有过合作。可是若说我们有关系,又没有任何一种词汇,能准确的定义我对他的这种感情。但比起我们之间所有的经历,这些关系又好像并不重要。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人,一个复杂而真实的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龙二公子,白先生,如果你们要和我论对与错,可能我无法说服你们,正如你们也说服不了我。但说服不了,不代表我们就要对立。正如昭胤与凌月不该对立一样。”
“虽然我能体谅昀汐的立场,但我也认为,以暴制暴并不是好选择。昀汐之所以发动对月华城的攻伐,其本质不过是为了夺取凌月王朝之力去反抗更大的强权。而凌月王朝现在内忧外患,其最大最紧要的仇敌也绝不是力量孱弱的昀汐,而是虎视眈眈的元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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