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又一剑,连绵不绝,少年全神贯注,目光紧盯着木桩,整个人犹如一只低伏着身子的猛兽,手里的剑势更是狂暴如疾风。
这一刻。
没人会觉得这只是个才年仅九岁的孩子,都是一位令人敬畏的剑士,真正的剑士。
剑风如骤,挥汗如雨,时间就在其中,缓缓流逝。
夕阳渐渐坠入地平线之下,道场院子里,原本就极为昏暗的光线,终于完全黑了下来。
而绿藻头少年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后瘫坐在了地上,此刻的他脸色苍白虚弱了许多,鬓角更是不时有豆大的汗珠滚滚坠落,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休息了足足五六分钟,他才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将一旁的竹剑捡起。
“噌——”
这理当是剑刃归鞘鞘时的声音。
不过在一心道场,为了避免小家伙们切磋时下手没轻没重,造成误伤,因此身为道场主人的耕四郎,只允许弟子们使用竹刀。
竹刀没有鞘,插回腰间时,自然也不会发出归鞘声。
所以这“噌”的一下,其实是索隆握住他的竹刀时,给自个儿配的音。
男人这种生物就是这样,不管多大年纪,周围没人独处的时候,总是容易悄摸摸地做出点匪夷所思的中二动作。
当然绿藻头少年不会轻易承认这点,他坚定地认为这是为了在结束一天修行的时候,创造剑士独有的仪式感。
过去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反正没人看见,少年也不觉得有啥尴尬的。
可惜今天,好像有点失算了。
“哟呼,模仿的不错嘛,小哥。”
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索隆吓了一跳,转身望去,发现几米外的墙顶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躺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这家伙……长得好帅!
虽然同样都是男人,但看清来者的一瞬间,索隆还是微微一呆,目光完全被那张俊美非凡的脸给吸引了过去。
但下一刻,他就猛地反应过来,满脸燥红地拔出竹刀指向墙头,羞恼交加地吼道:
“你谁啊你!大叔!大晚上的蹲在墙头突然说话,很吓人的好么!”
来人自然是诺夏。
他看着活像只炸毛刺猬一样的小索隆,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也没有多想,抓了抓头发,哈哈笑了起来:
“啊,不好意思,小家伙,其实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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