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永远是有意义的。
她今晚说的这些,皆是与萧牧商定过的。
只是萧牧的真实身份,暂时还不宜告知任何人。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告诉了她,却不代表她可以随意处置。
吉南弦莫名微微舒了口气。
人证还在就好。
孟老夫人也微一颔首,道:“由此看来,这位萧侯倒是个少见的有情有义之人,为时家旧事甘冒此险,如此奔忙用心……”
而话到此处,她已大致猜到了接下来孙女要说的话了。
“既是有人与契丹人合谋构陷时家,算一算时间,双方密谋之际,大约正是你们阿翁带小玉儿于北地游历之时了。”孟老夫人闭了闭眼睛,道:“难怪啊……难怪他如此着急地要赶回京来……他那四个学生里,他私心里最偏爱两分的便是时家的小子了。”
老人口中的时家小子,是世人眼中战功赫赫的舒国公。
“祖母之意是,阿翁当年于北地发现了有人要密谋构陷舒国公的证据?”宁玉的面色变了又变。
衡玉点了头:“阿翁那时身在柳城,那里本就是与契丹相接之边境,所以极大可能是阿翁在那里察觉到了有人要与契丹人合谋陷害舒国公,所以才急急地传了封信回京……只是不知传给的何人,传信之人后来也被灭口了。”
“这么说……”喻氏后背冒起一层寒意,嘴唇也抖了抖。
莫非阿翁的信,正巧落到了……甚至是送到了凶手手中?
所以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你阿翁他怕是信错人了……”孟老夫人微微握紧了手边的拐杖:“他大约想不到构陷他学生之人,会是他的另一个学生。”
若问人最容易栽在何人手里,那必是不加设防者。
“阿翁当年的信究竟要送去给何人,当真就是姜正辅吗……”吉南弦自语般思索着说道,而后看向衡玉:“那璇浦,未曾招出是与何人合谋构陷的时家吗?”
若杀害阿翁的凶手果真与时家祸事有关,那查明时家旧案后的真凶,他们吉家的仇人也就水落石出了。
“璇浦非是不招,而是不知。”衡玉道:“那人极谨慎,未曾透露过身份。只是眼下从诸多线索来看,的确是姜正辅的嫌疑最大。”
“阿衡——”吉南弦正色问:“你一直只说姜令公嫌疑最大,只道十之八九是他,剩下的一分不确定,除了还未能找到更为确切的铁证之外,是否还有其它疑虑?”
衡玉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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