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至。
面对儿子时,自是教儿子要如何对儿媳嘘寒问暖,如何对儿媳关切备至。
……
衡玉与时敬之成亲已有两年余,这个孩子,似乎来得已算迟了些。
但对二人来讲,却是刚刚好。
西域战事落定,才算真正开启了安定之道。
晚间,夫妻二人从上元灯会回到府中,于室内对着灯火闲坐,衡玉靠在时敬之肩头,听他不知第多少次问道:“可想吃些什么?”
衡玉近日胃口差,他便换着花样问她:“乳鸽汤?或是鸡丝银耳?夜中吃了也不必担心不好克化。”
“萧景时,你近来得是将这辈子的菜名都报完了吧?”衡玉闭着眼睛笑道:“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说说话。”
她方才说了些关于书院之事,此时便提起近来听到的一些风声:“我听说,有官员暗中商议着,要让圣人自宗室中过继子嗣为储?”
圣人登基已是第四载,至今未有皇子。
“是有那么一两个闲人。”时敬之将下颌轻轻抵在她头顶,“但还未成形,便被中书省的官员训斥了。圣人尚且年轻,过继之事言之过早。”
“但也的确是该想着立个储君了,对吧?”衡玉忽然抬眼看着他。
时敬之抬眉:“看我作何,论起揣摩圣心,你才是佼佼者——”
衡玉眨了眨眼睛:“照此说来,我的确是猜对了?”
时敬之垂眸笑望着她:“嗯……应当很快便有分晓了。”
……
此一刻,裴无双正吃着红烧肉。
“看看将我们双儿馋成什么样子了……听说那皇宫里当差的人最是看人下菜碟,咱们双儿莫不是遭人苛待了?”
窦氏满眼担忧心疼地道。
她与丈夫裴定只这一个女儿而已,因此才会那般放纵着养大……可谁成想,被他们这般养大的女儿,最终的归宿会在宫墙之内。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念阿娘的手艺了嘛。”裴无双咧嘴一笑,又夹了一块肉送入口中。
吃得心满意足肚皮溜圆后,裴无双才放下了筷子,看向坐在那里的裴定:“父亲怎么都不说话的?怎么,这是见女儿在宫中没能争宠争出个名堂来,失望啦?”
裴定叹了口气,这才看向女儿,语气复杂愧疚地道:“爹这是……这是觉得无颜见你。”
“是爹和族中拖累了你……”
裴定说着,眼眶忍不住红了:“我们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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