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流露出来迷惘之色,她一直觉得,浣娘不会离开馥春楼,只要她回来,就能在这儿找到浣娘。
更何况,明明当年,浣娘说过了,不想离开馥春楼,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儿待着,看看景,赏赏花,喝喝茶,心情好了,便接待一两个客人。
待到年纪大了,便在这安棠城寻一处小院,闲听花落,坐看云起。
怎么就,突然离开了呢?
“浣娘,她是一个人去的吗?”蓦然想到这个问题,灵初脸上神色焦急。
浣娘可不是她这般皮糙肉厚,杀人不眨眼的,又长得那般漂亮,一个人在外边她怎么能放心。
说到这个,黄鹂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支支吾吾了两句,还是说道,“浣娘姐姐啊,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这样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莫非,浣娘寻到了什么合心意的人?
那何叔知道吗?
灵初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为难,无论是浣娘,还是何叔,都是她的长辈,真真是一团乱麻。
男女之情,实在是令人头疼。
黄鹂说完之后,瞧着灵初脸上变化多端的神情,笑言道,“你也莫要多想,浣娘给你留了书信,就在她屋子里,你去瞧瞧吧。”
于是乎,灵初手里捏着信纸,环视了一圈熟悉的屋子,暗暗叹了一口气。
低头,看起了信。
浣娘很洒脱,信中留下的话语,也是一如既往的随意。
灵初看着信,随着信中的内容,一会儿怔然,一会儿苦笑不得,待到最后,只剩下浓浓的笑意。
一张脸上,笑颜如花,清清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喜意,哪有之前刚刚知道浣娘离开时的难过茫然。
原本,浣娘是打算在这安棠城养老得了。
早就歇了什么看遍大江南北风景,肆意大笑张扬的心思了。
可是,就在灵初离开后不到一年,就有一个人,再次来到了馥春楼。
厚着脸皮,说是什么想了许久,还是放不下浣娘,心甚念之,不胜往之。
说什么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他实在是办不到。
浣娘信中的语气是极气恼的,却在笔锋间透露出淡淡的轻松写意。
熟悉浣娘习惯的灵初,几乎都能想象得出来,浣娘在写这些的时候,明明是恼着的神色,落笔却极为松快。
即使信中没有写明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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