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绣衣使者冷冷地说道:“祖安具体偷了什么东西事关机密无可奉告,请楚家将其交出来,否则的话以欺君论处。”
“欺君?”楚中天哈哈一笑,笑声中有些苍凉落寞,“皇上想对付我们楚家,又何必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一旁的谢弈急忙提醒道:“楚兄,慎言!”
楚中天哼了一声:“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
显然他并不认为是祖安偷了皇帝的东西,以为这只是皇室对付楚家的又一个借口而已。
那绣衣使者眼神一凝:“明月公当真要抗旨不遵?”
“抗旨?”楚中天笑了一声,“我们楚家可没说过,想搜祖安,自己进屋去搜呗。”
他虽然怒急,但也不傻,至少不会明目张胆留下口实。
听到他这样说,那绣衣使者挥了挥手,招呼同伴一起进楚府。
只可惜红袍军依旧留在原地,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一旁的谢弈暗暗感叹,楚中天平日里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如此狡猾,嘴上说着顺从,身体却不诚实啊。
那绣衣使者停下脚步:“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们么?”
楚中天微微笑道:“素闻绣衣使者威名,我们楚家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虽然话这样说,但依然没有半分让开的意思。
他的潜台词也很明确,刚刚连堂堂宗师都闯不进去,你们几个又有什么办法?还是早点知难而退的好。
其实他有些不解,世人都将绣衣使者传得神乎其神,但看他们平均修为也不过五六品,实在有些名不副实啊。
可这些年似乎没听过有人从绣衣使者的追捕下逃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朝廷太强大,让人都不敢反抗么?
这不仅是楚氏夫妇的疑惑,同样也是其他人的疑惑,纷纷望向那十个绣衣使者,看他们准备如何应对。
只见那十名绣衣使者忽然往东方跪拜,为首一人双手恭恭敬敬托在身前:“臣等前路遇敌阻拦,请皇上圣旨镇压!”
场中不少人都莫名其妙,皇上远在京城,而这里离京城路途遥远,他们说的话皇上怎么听得见,难道是在用传音石,影音镜之类的法器么?
可就算告之皇上又有何用?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不过场中高层的那几个人脸色忽然就变了,因为他们隐隐猜到了什么。
楚中天更是浑身剧颤,急忙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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