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空气中飘荡出来的一阵阵血腥味,更是让侍卫们被传染的严重起来。
一个个绷着脸,强忍着,就是脸色逐渐乌青寡白起来……
后山过来的月公子和雪长老、花长老三人,进来就看到扶墙呕吐的宮唤羽,不由诧异的关心道。
雪长老问: “唤羽,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花长老也道:“正好月公子在这,让他给你瞧瞧。”
宮唤羽挥了挥手:“不用……无事。”
吐够后,宮唤羽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看了眼月公子,又看向花长老和雪长老。
“来给宫鸿羽和月长老治疗?”
雪长老不赞同的说:“唤羽,那是执刃,也是你父亲,你不该直呼名讳……”
宮唤羽冷笑一声,打断雪长老的话。
“我有自己的父亲,若非宫鸿羽自己心虚,想要表现你们眼中的善良,想要我帮宫子羽先占着少主之位,怎会收养我做义子。”
“茗雾姬已经全都交代了,十年前与无锋大战,就是宫鸿羽故意设计,借着茗雾姬的手,将商角徵三宫布防图泄露给当时在宫门的无锋刺客的。”
“这怎么可能?!”雪长老不敢置信。
花长老也震惊不已:“执刃怎么会这么做?”
就连月公子也微微侧目,一副被震惊到的愣神表情。
宮唤羽见两位长老还是这般老眼昏花,愚蠢至极,眼底闪过一抹不怀好意,道。
“若是不信,两位长老自行去地牢问问茗雾姬。”
花长老首当其中的快步离开,踩着长长的石阶去上面的地牢。
雪长老和月公子也纷纷匆忙跟上。
宮唤羽本来不想再进去的,但实在想看三人的表情和丑态,还是忍不住跟在了后面。
此时地牢已经没有了那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只有微弱的沙哑哀嚎。
所以花长老、雪长老和月公子来到牢房门口,才听到这诡异痛苦的呜咽声。
三人视线扫过牢房,只看到刑架伤上绑着的两位新娘,人已经晕过去了。
然后就只有宫远徵一个人,站在一口半人高的大缸前。
“远徵,雾姬夫人呢?”
宫远徵唇角斜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让开身。
“在这呢。”
三人看到泡在大缸里,满脸血腥,哀嚎痛苦呜咽的茗雾姬,全都惊愣当场。
“这、雾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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