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雾姬这个样子,若是让宫子羽看到了,怕是要越发不可收拾。
而且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茗雾姬是他们的仇人,狠狠虐一遍发泄一下,自然是理所当然。
只是远徵弟弟选的这酷刑实在是……
太惨无人道了。
这大缸里放了那么多药材,不用问也知道,是远徵故意保茗雾姬的命,不让她轻易死去。
见自家宫主意动,明显有些犹豫,金复连忙提醒道:“宫主,我们还是先问问徵宫主的意思吧。”
不然他真的怕,就算徵宫主不会对自家宫主出手,但徵宫夫人会啊!
徵宫主劈头盖脸打执刃和月长老的动作,他当时瞧着就觉得眼熟。
现在一想,可不就是徵宫夫人打自家宫主的动作吗?
他担心自家宫主破坏了徵宫主的惩戒报复,会被徵宫夫人打……
宫尚角将金复脸上的纠结和担忧看在眼中,想到隔壁牢房关着的执刃和月长老,他保持沉默的走了。
算了,他现在管不了远徵弟弟了。
而且远徵弟弟这次手段如此之狠辣,如此雷厉风行,利落果决,分明是铁了心与宫门割裂。
这事已经成了定局,他已经无力再改变什么了。
而且执刃也是当年他父母和弟弟被杀的祸首之一……
想到这,宫尚角心硬如铁。
仇人都该杀。
哪怕对方是宫门的人,也一样!
离开地牢,思绪飘远放空了许久,快要走到徵宫了,宫尚角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不是说抓了三个刺客新娘吗?其中一个是孤山派的遗孤,被少主带走了,那还有一个呢?”
他若没记错的话,刚才地牢里,他可是只看到一个被绑着的新娘。
说起这个,金复懊恼的拍了下脑袋:“看我,忘了跟宫主说了。”
“昨夜少主派人来徵宫通报,说刺客云为衫被后山的月公子救走了。”
“……”宫尚角怀疑自己的耳朵再次出现了问题,不敢置信的看向金复:“你说谁?”
金复肯定的说:“月宫的月公子,月长老的儿子。”
宫尚角:……
这都是什么事啊!
怎么连后山之人,也被无锋蛊惑策反了?!
“少主派人去抓了吗?”
金复道:“没有,昨夜徵宫主不便打扰,消息没有传到徵宫主那,少主应该是想等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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