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都放下了手里剧组的工作,特地从柠波赶过来。
韩三坪、喇裴慷前后两任中影掌门人,西影的孙总,广总的张局
“在那个年代,很多东西都在摸索,西安电影制片厂为当时的年轻导演搭建了展示才能的舞台,而这个舞台的掌门人就是吴天鸣”
陈诗人说起来潸然泪下,看样子是动了真感情。
周余棠对这位有情怀的老人也充满了敬意。
就在2005年,中國电影导演协会首届年度表彰大会,全体执委一致将首个终身成就奖颁给吴天鸣。
奖金有十万元,不多,但放在那年头,也不算少。
被问及如何使用这笔奖金时,吴天鸣说:“我要把这笔钱捐给老井村。老井村一口200多年的井干枯了,我希望这笔钱能帮助他们打一口井,让他们喝上干净的水。”
那个时代的人,是有信仰的,也有纯粹的艺术追求。
后来他真这么做了。
老井村的乡亲,每年都会扛着经那口井灌溉养出的小米,走出大山,万里奔波,不辞辛苦,把小米送到他手中。
田状状的眼眶也红了,说起来就免不得唏嘘:“他一直希望看到,后辈能再次拿出《活着》、《霸王别姬》一样的作品,可惜他先走了一步,没能看到余棠的那部电影.”
老田对于《赤伶》的评价很高,搞得周余棠有点不好意思。
人家米兰哥半场才开香槟,他这才刚报名戛纳,肯定要保持谦虚低调。
听老同志们聊天才知道,原来广总那位张局,竟然也是吴老提携过的后辈,难怪称吴老为中國电影的脊梁。
“他在生前,一直在忙编剧学院的事情,免费为全国青年剧作者办进修班,还有为不知名的底层编剧评奖的想法可惜,很多计划,都没来得及实现,壮志未酬啊。”
吊唁过后,安排好后事,跟韩三坪、黄剑新、田状状、张毅谋等聚在一起吃了顿便饭。
免不得说起旧事,周余棠突然开口:“田老师,韩总,我有个想法。”
“怎么说?”
韩三坪跟田状状都来了兴致。
“按照吴老的想法,扶持底层的文艺工作者,提升编剧的地位,我觉得很有必要。”
“余棠说的很有道理。”
老一代金牌编剧芦苇对此深以为然。
导演在娱乐圈食物链的上游,就连有点咖位的明星都很拽,编剧只是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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