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在行刑台上的这两人身上。
“味道对了!”
监视器后边的李牧歌,身子无意识前倾,眼睛在放光。
吴钢不愧是人艺台柱子,这时候状态极好。
而周余棠竟然也毫不逊色,完全接住了他的戏。
他没有说话。
只是眼眶瞬间红了。
脚步都有些艰难的走过去,颤抖着双手,将自己身上有些污泥破洞的黑袍解下,遮住了吴钢满身创伤的身体。
“我回来晚了。”
周余棠将吴钢抱起来的时候,那刽子手目露凶光,在背后蠢蠢欲动地抬刀。
周余棠连头也没回,匕首从袖间飞出,瞬息之间,人头落地。
如此凶威,令周遭瞬间寂静。
禁军众人,震慑畏惧之下,都忍不住朝后倒退了半步。
风雨飘摇。
周余棠抱着这个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的孤独老人,喃喃道:“明明已经走了,为何又要回来?你这又是何苦?”
“我这些年的努力,只想你们能过好日子。”
“你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那箱子,那箱子”
此时的吴钢,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酡红,喉间嗬嗬作响,回光返照问出了这几个字:
“那箱子”
“是枪,很厉害的火器。”
“这玩意儿,我也有。”
吴钢紧紧的握着周余棠的手臂,带着骄傲的笑,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手臂垂落,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我知道。”
周余棠的声音跟手都在颤抖,轻轻地替他合上了双眼,蓦地无声恸哭。
酝酿到极限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却让人感觉到了痛彻心扉的情绪,如同潮水,要将人淹没。
周余棠抱着吴钢,回头深深地望了眼皇城上漠然俯瞰苍生的陈道铭,露出了一个粲然的微笑,杀意盎然。
“咦?”
旁边的副导演早将剧本倒背如流,很清楚周余棠没按剧本走。
最后情绪爆发那段,是他自己的表演节奏,有点怪,却极具感染力。
早年大都督出道的时候,曾被业内称为内地梁超伟,就是因为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李木歌今天是领教到了,啪的一拍大腿:“过!”
他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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