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馆遇到的那个精瘦的老头。
一番询问之后,纪晓北确定就是他。
劫持果果和正正的就是无极道长的人。
在交谈中,纪晓北发现这个人并不知道,在画馆发生的一切。
她目光移向地上的人。
现在她要让他醒过来。
纪晓北提起桌边的一桶水,泼向那人。
地上的咳了几声,醒了。
“画馆里无极道长劫持两个孩子的事儿,你也是参与者吧?”纪晓北一脚踩在那人的腰间,单刀直入。
那人哆嗦了一下,满眼惊恐。
“没有,我,没有参与……那人已经死了……”
……
半个时辰以后,纪晓北和付季昌从大牢里出来。
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付季昌说:“去我府衙的院子里休息一下吧!”
纪晓北抬头看了一下天。
“我还有话对你说!”付季昌说,他怕纪晓北抬腿就走了,忙又跟了一句,“关于黑衣人的……”
现在回去怕是把家里人都吵醒了,纪晓北跟着他进了府衙后院。
黑塔已经把灯点上了,去了
付季昌的屋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个书架。
还有一股淡淡地沉香的味道。
纪晓北闻到这个味道,脸一下就烫了,她用手背贴了贴脸。
嗯,烫!
呸!狗男人!
她真想拔腿就走。
可,抬眼看那男人,人家平静如水,正在倒茶!
自己慌个啥?
付季昌的心脏早就小鹿乱撞了。
可,他是谁呀?
在官场厮杀多年,隐藏自己的情绪,小菜一碟。
“坐吧!喝点水!”付季昌声音淡淡,手却紧张地有些拿不稳瓷壶。
纪晓北一屁股就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椅子嘎吱一声。
“哎,我说幺呀,你这通判做的太寒酸了吧,住的地方比寺庙里还简朴……这椅子还这个德行……”
纪晓北想说,住的地方清心寡欲。
话到口了,又止住了。
这四个字,有些撩拨……不合时宜。
付季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一年的俸禄才200两银子,你说我能买的起什么?”
纪晓北心里骂道:
天杀的,才这么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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