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来的儿女身上。可吴珂现在就愿意供养岳母了,也会用家产养活妻子和孩子。张迎凤的钱是她自己收着,还是归入承恩伯府公中账上,又有什么区别?”
海棠觉得,张迎凤自打丧父之后,就与寡母在家艰难度日,处处受张家嫡支的气,连婚事都要被他们利用。她想要给自己多攒私房钱,估计就是没有安全感。如今吴珂对她甚好,又十分信任,直接交出财政大权,还愿意供养她的寡母。相处的时间长了,只要吴珂不曾中途移情别恋,张迎凤渐渐的就会有安全感了,自然也不会再惦记着要攒私房钱。
海棠跟兄长细细分析着张迎凤的想法,海礁虽然能理解,但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吴珂对她那般信任,真将她当成了贤妻,她却有这许多私心算计,又不信任吴珂,实在是对不住吴珂的真心!”
不过,海礁还是把小妹的话听进去了,答应不会在吴珂面前说三道四。但他会仔细留意张迎凤之后的行动的。若她只是想攒点私房钱孝顺寡母,将来养孩子方便什么的,他便不会多嘴说什么;可她若是为了张家的利益损及吴家,又或是做了什么会让吴珂难过的事,他绝对不会帮她隐瞒下去!就算到时候吴珂会伤心难过,他也要把事情跟吴珂说明白了。一时之痛不算什么,总好过连家业都被枕边人算计了去!
吴家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才有了今日的光景,可不能再毁在某代媳妇手里!
海棠好说歹说,总算劝说海礁消了气,心里少了些顾虑,见他面上还有几分忿忿,不由得笑道:“哥哥如今待吴珂倒是越发真心了,不象从前,有多一半是面上情,其实心里不怎么看重他。”从前海礁自个儿还会算计吴珂呢,如今倒是为了吴珂的妻子有私心,而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海礁有些讪讪地:“话不能这么说,从前我与他没那么亲近,只是有个同门师兄弟的身份罢了。如今我与他常来常往的,他有了好处也不忘算我一份,康王想拉他与小金一同做那西北土产的生意,他也要提议分我一份。他如此真心待我,我又不是冷心冷肺之人,怎能不念他的好呢?”
海棠抿嘴笑着,也不多言,只问:“康王府的新产业,真的会算哥哥你一份吗?说真的,这买卖做得过。葡萄酒的酿法,咱们都知道,从西北运过来,也不费什么事。玻璃器麻烦些,可如今玻璃产得多子,那些商队也渐渐掌握了能减少途中损耗的运输方式,康王府若有心跟着学,得利也颇丰的。康王不愁货源,不愁运货的人手,不愁精明能干的掌柜与伙计,也不用担心京中会有人给他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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