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方说到这里,忽地心中一翻,已然明白了萧元彻心中所属的后继粮官究竟是谁了。
他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讶然,抬头问道:“莫非大兄是想......”
“那个以前给笺舒办事的谭敬之子,谭白门......可随军来了?”萧元彻并不明说,只似随意地问道。
郭白衣心中震惊,却未曾表露出来,只接话道:“在子真营中,据说杀敌勇猛,如今已是百夫长了。”
郭白衣虽表面上并未看出如何,心中已然有些发冷。
丞相啊,大兄!看来当年谭敬有关的人,你还是不打算放过啊,那粮官是什么?烫山芋罢了,让谭敬之子谭白门来做,无异于杀了他......
郭白衣心中虽然明白,但却并未说出口。
萧元彻似无所谓地淡淡道:“很好嘛......这样的年轻人,值得重点培养,我意让谭白门做这粮官罢......不!”
萧元彻眼神中光芒连闪,想了想又道:“百夫长位次高于粮官......不能委屈了他,那就在粮官前加个总字罢!”
“总粮官?大兄的意思是,让谭白门做负责军中粮草的总粮官?虽然是管粮草的......可是总粮官位同偏将啊......如此一来,谭白门就......”
萧元彻似有深意的望着郭白衣,笑吟吟道:“怎么?白衣认为我说的人选不妥当么......”
“非也!非也......”郭白衣顿了顿方道:“那倒不是,只是谭白门从军以来,都是打仗......这督粮分粮之事......怕是不怎么熟悉......”
萧元彻如何不知郭白衣什么意思,淡淡道:“谁天生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如我,何时做过丞相,不是也做得不差......不会,他可以学么......”
郭白衣这才点了点头道:“既如此......白衣明白了!”
萧元彻这才挥了挥手,神色轻松了一些道:“对了,苏小子临走时,说的那些事情,一定不能松懈,要派专人负责,我记得他说过,要防沈济舟挖地道,连通旧漳城内各处的水井,进而偷袭我们,苏凌走后不久,咱们果然发现了这些迹象,若不是有大匠羊均坐镇,怕是这旧漳......所以,苏凌走时说的那些事情,一定不能含糊......”
郭白衣点点头道:“这是自然,羊均也还在军中,城防之事还要靠他操劳......如今沈济舟想用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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