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好走的近些。
这也是蒲山郡公对杨广展示的态度。
杨广并未拒绝,伸出都是跟襁褓中的胖娃娃玩了一会,然后说:“李密,这孩子就叫李密吧。”
李宽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喊道:“晋王殿下为小儿赐名,李密。”
这孩子就是将来的李密,壮大了瓦岗军的一方枭雄李密,在演义中比正史内要有名的多人物,而现在他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小娃娃,机缘巧合之下自己竟然成了他的起名人。
杨广刚才想过给他改个名字,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不过是个普通的名字而已。
他更没有对这个将来的大敌欲杀之而后快的想法,自从李渊杨玄感宇文化及的事情后,他现在已经想通了,哪有什么反贼啊,不过都是洪流中的乘舟之人。
离开蒲山郡公府上的时候,元孝矩对杨广说:“晋王殿下,明日我就命管理徭役的麻谷来面见您,此人做事稳妥,您可用之,为殿下开河之事当可做一些贡献。”
“元冢宰保举之人自然应是人才,多谢冢宰了。”
……
杨广回到下榻之处,元孝矩却没回家,而是到了洛阳的府衙。
在大狱内,元孝矩面前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约莫三十岁的样子,看样貌一表人才,只是现在在大狱内模样就难免凄惨了些,俊秀模样没了神采。
“冢宰,冢宰,我知道错了,还望您网开一面饶我一命,我绝对不会再犯了。”
“你所犯之事伤天害理罪大恶极,已经是饶无可饶了。”
“冢宰,冢宰,饶命啊,我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我可以将我的全副身家都交给冢宰,希望冢宰网开一面。”
元孝矩意味深长的说:“伱素来做事还算是稳妥的,若不是出了那档子事情,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当年你被保举上来的时候还是我钦点的。”
眼前之人是个聪明人,元孝矩和他说这么多,他就大致明白了元孝矩并不想要他的命,急忙磕头如捣蒜。
“冢宰,我以后一定为您鞍前马后,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元孝矩重新坐定说:“你早年在洛阳城做过开河使,对于水利运输也算是有一定的心得,之前做的都还算是不错,如果让你重新去做,做的了吗?”
“做的了,做的了,冢宰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元孝矩满意的点点头:“如此还算是明智。”
“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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