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真是心大。
张道合的目的到达了,现在问题落在了他手上:天牢突然少了一个犯人,该怎么处理?
陈观楼悄无声息离开了天牢。
待到天明,他叫来肖金,“天牢最深处那个犯人,你知道吗?”
“知道啊!不过小的只下去过一次,怪瘆人的。”
“人没了!”陈观楼平静的陈述事实。
肖金有点懵,这个人没了到底是死了还是人不见了。
“想办法解决这个事。”
“大人的意思是上报?”肖金试探着问道。
陈观楼抿着唇,沉沉的呼出一口气,“上报犯人死亡。送饭的杂役,你找人看押起来,好生问问,暂时别让他出来。”
“大人,上报死亡得有尸体啊。这个人没了,是连尸体都没有,对吧。”
两个人打哑谜,谁都没说劫狱两个字,但是两人心头都明白,这事就是劫狱。天牢遭到了劫狱,只不过劫匪很牛皮,一点动静都没闹出来,就把人给带走了。
谁都不清楚天牢最深处那个犯人的身份,但是,能被特殊关照关押在最深处几十年,必定来头不小。若是将劫狱的事情嚷嚷出去,百分百大家都要吃挂落。
既然如此,不如就像平常一样,报个死亡。天牢死人是很正常的,每个大牢都有死亡名额。一个被关押了几十年的犯人,突然死了,很正常吧。
“想办法弄一具尸体来,要符合天牢的氛围,这事你会干吗?不会干你就找卢大头,他有经验。”
肖金龇牙,找尸体很容易。城外乱葬岗,天天都有新鲜尸体。难的是要符合天牢氛围,能应付刑部仵作的检查,就比较难了。
天牢的尸体,同外面的尸体是不一样的,单单是气味就大不相同。常年不见阳光的尸体,跟常年劳作的尸体,小孩子都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别。
陈观楼又说道:“我给你批五百两,你去找钱富贵拿钱。不够的话再问他要。”
“这事钱富贵知道吗?”
“钱富贵不知道。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个无名老犯人,究竟什么身份,天牢上下都不清楚。要防备刑部那边过问。若是来头很大,说不定宫里头也会派人过问此事。所以,务必要真!”
陈观楼着重强调了真字。
肖金领会到其中深意,“大人,其实要做真,还有个办法。现在天气热,尸体坏得快。咱们天牢的停尸房,说实话,虽说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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