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差使人做事,还要不要人活了。再说了,我身为狱丞大过年都做事,下面的狱吏狱卒能闲着?你这一整,等于是天牢上下这个年都别想过了。”
“都一样。刑部上下包括六扇门,都别想好生过年,都得忙。差事下来了,能有什么办法。与其抱怨过年加班,不如想想如何将差事办好。”
“这差事没法办。我早就说过,能审出来的早就审清楚了,不会等到现在。南山侯府的祖宗也不是傻子,为了不祸害子孙后代,肯定会将秘密带进棺材里。与其审活人,不如挖南山侯府的祖坟,说不定能找点线索。”
陈观楼口吐芬芳,让六扇门充当土夫子。
孙道宁连忙制止他,“这话可不兴乱说。要是传到陛下耳中,万一真动了掘墓的心思,我们都是罪人。”
“你以为宫里头没动过这个心思?你以为南山侯府的祖坟没被人动过?”
天真!
幼稚!
孙道宁张口结舌,接着,狠狠拍了下陈观楼的肩膀,“闭嘴!也不看看场合,别瞎咧咧!”
他头顶冒汗,心头发虚。
如果宫里头真的秘密动过南山侯府的祖坟,是找到点什么线索,还是没找到?抓人究竟想做什么?
抓完人,直接投进天牢。
后续抄家一事,跟陈观楼没关系,那都是六扇门的活。该他们发财。
天牢有天牢的发财渠道,六扇门自然也有自个发财渠道。
看在钱的份上,大家勉为其难打起精神加班。
南山侯,人到中年,突逢大难,苦啊!
陈观楼下了大牢,亲自去看望。
南山侯长得干瘦干瘦,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一副心力交瘁,人被掏空的样子。看起来,这些年过得很不如意。天天提心吊胆的,谁能如意?
估计晚上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侯爷可还习惯?被褥棉服都置办齐全了吧。”
南山侯人虽中年,身体却如老年,颤颤巍巍的起身,一副愁苦的样子,微微拱手,“多谢陈狱丞关心,被褥棉服都是置办齐了,想来晚上不会受冻。”
“如此甚好!天牢收了你们的钱,自会好生照顾你们。侯爷不必忧心忡忡,我们天牢讲规矩,不会乱来,更不会用刑,除非上面特意吩咐。你家府上的女眷跟小孩,都关押在女牢那边,有胡狱吏看守。胡狱吏是从宫里头出来的,所以你尽管放心,他们不会被人欺辱。”
南山侯闻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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