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在隐居之时,便时常与孔明论道,其人虽刚过弱冠之年,其见识言谈,极其思想,包容万物,深不可测。
可却从未见他如此推崇一人,甚至,连那亘古不变的淡然之色,都彰显于表情,言语更是充满了恭维,犹如学生见到学问大家一般,还带着一丝丝崇拜之意。
着实令他惊讶。
“能够让孔明如此推崇,先生必定是身怀大才,老夫失礼了。”
“不敢!”
商鞅笑意吟吟,轻声道:“方才,在下在门外静候二位先生之论,没想到,孔明竟是故人,倒是商鞅之幸。”
“在下久仰夫子之大名,先生之人善,之教化,深受在下敬佩,当受商鞅一拜。”
“商君。”
诸葛亮举起酒杯,对着商鞅道:“方才,我与沈公一番言论,仅仅只是站在权术之立场,以大势论之,在于变革一道,术法一途,还望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
商鞅笑了笑,随诸葛亮共饮一杯,笑着道:“方才,二位所言科举制度,倒是令鞅耳目一新,暂且不论,不过,在下听闻,朝廷有意改革军制,不过在朝中阻力甚大。”
“便浅谈一二,请二位斧正。”
“愿闻其详。”
商鞅微微颔首,神色一肃,轻声道:“如今,陛下有意变革军制,其变法之本,无非在于编制,奖赏,将领之上变革,其本意,是为了整顿军制,细化区分,使其战力增强,权力归上。”
“以在下看来,军制之变革,与朝中变法,并无异同,皆以法为本,涉及之权术之争,势力平衡,以及旧制与新制之变。”
“商君所言极是。”
“变法是为图强,新制取代旧制,究其原因,是为了更立于国,立于社稷,立于朝廷。”
“大善!”
“此正是变法之本意,然,现有之制度,皆是为世家,权贵,望族而服务,欲要变法,势必会触动既得利益者,此正是变法之难也。”
“今,雍王殿下灭望族,平世家,铲贪官,除污吏,为下一步的变法奠定了根基,若是鞅所料不错的话,近日朝中两极分化。”
“大抵是以现有利益既得者为首的守旧派,抵制变革,打压新法,和以推行变法,推崇新制的清流为首的新势力。”
“先生料事如神,正如先生所言,陛下虽然有意变法,可如今满朝文武,大半站在了对立面。”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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