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自然会有人特别关注她们的行踪。
一回两回也就罢了,惜春来他这里玩闹已经有六七日了,若是再无人登门,他可就觉得怪了。
不等贾琙开口,来人便先开口说道:“哥儿,我是府里分给惜春小姐的奶嬷嬷!有件事儿我必须和你说道说道!”
见来人一脸刻薄相,贾琙心知来着不善,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对于府里的一应下人,他认识的不多,平日里也很少在府里走动,贾家的这些人是什么德行,他是一清二楚,眉眼高低,狗仗人势都被他们玩出花来了,他有那份天大机缘,也不屑去认识那些人了。
那些在贾母、贾政、贾赦、贾珍、贾琏等几位贾府正牌主子身边亲随和管家更是一个都不认识,就连小惜春也不是他故意接近认识的,而是惜春年纪小,爱顽爱闹,无意间闯进了自己的院子,这才相识的。
对方见贾琙也不请自己进屋,也不会喊个妈妈什么的,登时心里有些不喜,说到底她可是宁国府奶主子的嬷嬷,平日在下人堆里威风的紧。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跟在贾珍,贾蓉这些嫡系主子身边的下人都要比这些不得宠旁系支系有面子,有权力,有富贵,对于这么一个只剩下一个人的支系子弟,她是看不上的。
“我们姑娘可是金枝玉叶,平日里老爷太太金尊玉贵的养着,生怕出点什么意外,听说你这个院子还是死过人的,我们小姐娇贵着呢!要是被那些脏东西冲撞了,到时候论起来,又是谁的罪过!”
听到这话,贾琙眼神一冷,本来他以为只是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警告,到时候自己受着就是,没想到这个老刁婆居然敢说这个。
“哥儿以后可要把房门栓好了,要是再让我看到姑娘进来了,我可就要回禀老爷了,到时候哥儿要是被珍大爷撵出去,可就别怪我老婆子不开恩了!”
这个老妪倒是能说会道,还懂得借势,若是贾琙是一个一般的小子,或许就被她这三言两语给吓住了,可惜贾琙并不是一般人。
面对老妪他面不改色,脸上古波不惊,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那里高谈阔论,惗酸讽人。
若是自己是这个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碰上如此刁妇,少不得整治整治,让她立立规矩,为何这么说呢,其先前所说的死人是谁?那是自己的母亲,一个奴才敢拿自己的母亲说事儿,这已经算是直接打脸了。
其后还说开恩,一个奴才要给自己一个府里的爷开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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