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七年前呢?”
曾书堂眉头一皱,虽然不知贾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但还是继续回道:“3200万石!”
贾琙又问:“五年前,三年前,还有今年呢?”
诸位大臣不由有些好笑,这位冠军侯问这些干什么?难道对和山西剿匪有什么用处吗?到底是年纪太轻,不知政事。
但是内阁的几位老臣,还有彼时的江一鹗脸色陡然一变,他们看向贾琙的目光变得有些骇然。
江一鹗则回道了贾琙的最后的问题,“分别是3000万石,2800万石,2600万石!”
听到这个数字之后,群臣也回过味来了,从十年前的3300万石,到如今的2600万石,大康的税收征粮竟然在逐年递减,而大康的税负比例也一直都没变过,十三税一。
明康帝也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贾琙,每年执政,今年少个七十万石,六十万石,在庞大的基数下还并不明显,但是十年下来,这个数目就让他有些心惊肉跳了。
并且他很快就明白了贾琙的意思,十年之前,匪患可远没有今日严重,那个时候太康帝还多次下过江南,整个大康都是一片盛事之象,如今到了他理政,不说九边那边一直未曾消停,各地也都是乱糟糟的,山匪横行。
见他们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贾琙就没有再多说。
“臣问完了!”
不过这个时候,整个朝堂都寂静了下来,虽然明康帝知道这各级官员都会收受一些贿赂,但是这种全国性入库的数据根本就无人敢造假,因为一个谎言就得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在这种事情上造假得不偿失。
全国范围内,收成在锐减,这是以一个及可怕的事情,若是再过十年,大康每年的征粮就可能跌下两千万石,时间再久呢?。
明康帝神色一冷,“江一鹗,这是怎么回事儿??”
见明康帝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火,江一鹗冷汗瞬间爬满了后背,整个人都打起了寒颤,十年时间,征粮掉了七百万石,这可不是七百石,会出大事儿的。
但是自他继任户部以来,每时每刻都兢兢业业,不敢有所疏懒,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哪里会想到出现这种事情,每次年度预算,少个几十万石,与上千万石相比,就算是明康帝也都不在意,哪一年不碰上个天灾人祸,但是整个十年的数据都拉出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赶紧跪地急声道:“臣不知啊!自臣担任户部尚书以来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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