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的。
本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原则,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这个时候上表,为的就是避开贾琙。
范元和眼底的神光闪烁不定,这件事儿其实他自己不是很肯定究竟是不是有人估计在算计他们,但是有一条是确定的,那就是这件事儿并没有他和曾书堂一开始想的那样简单!
自己上奏的奏折只传出了王熙凤放印子钱的风声,关于贾琏勾结白莲教的事儿,却没有溅起半点浪花,这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要是说这是明康帝的手段,他还不足为奇,但是之后的曾书堂上疏,同样的理由,同样的说辞,却不得不让他怀疑,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着一切。
是那些皇子??
想着他们这一批太康帝旧人撞个头破血流,然后与贾球两败俱伤他们好收拾残局,顺利的登上大康这座以天下为棋盘的战场。
还是两位皇帝的博弈,而这不过是明康帝的一个警告,让他们老实一点,这天下还不姓范,也不姓曾,而是姓楚。
亦或是那位已经离京的冠军侯的手笔,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在借他们的手除掉贾府??不过这个可能似乎并
不大,但若不是这个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疑惑,就像是一个理不清的疑团,解不开的疙瘩,越是想越是觉得他们似乎是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
曾书堂经过范元和这个老狐狸的提醒,自然也想到了不少,屋里顿时就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曾书堂才继续说道:「范阁老,那这件事儿,皇上总不能就这样放过去吧??」
范元和轻轻叹了口气。
说道:「若是说我们两人只有一个人上疏的话,皇上还可能寻贾府的麻烦,但是现在估计就不会真的处理贾府了~~」
曾书堂闻言无奈地摇了揺头,若是之前他听说了范元和上疏之时,也参奏了贾琏勾结白莲教的事儿,那他绝对不会再用相同的理由,宁国公府的那些脏事儿,臭事儿那个不能治他们的罪?
就像是纵容家奴侵占京城外的良田,贾珍调戏小娘,贾蓉与贾珍的姨娘私自通女干***,真的捅出去,这两人不是死也要掉层皮,但是现在却是悔之晚矣。
「那范阁老以为这件谁让的背后究竟会是谁在算计??」
又过了一会儿,曾书堂再度问道。
范元和这一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从一旁的坐榻上站了起来,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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