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甄图没有见识过当时的场景,他在意的可不是那支军队,当然那支铁骑也非常恐怖,但是更恐怖的是贾琙这个人本身。
金陵江畔,那个家伙最后一剑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一样,说实话,他和甄图不一样,他在心底就没有拿贾琙当过敌人,与那样一个不能说是人的对手为敌,他可没有那么傻。
一剑横江,江水都断流了,当时那一剑躲在不远处一座顶阁中的他都吓懵了,他修行了内力,知道内力可以离体伤人,但是可没有听说过一个人的剑罡能恐怖到那种程度。
一剑断江,这说的可不是达摩老祖一苇渡江,这其中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冠军侯有没有可能再下江南??」
沉默了片刻,关山问出了最核心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甄图闻言,心头还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里,贾琙最恐怖的手段不应该是他手里的那支铁骑吗??现在也被明康帝联合内阁给限制了,单纯的一个人对上上百人乃至上千人,发挥的作用不过是杯水车薪,他怎么感觉关山似乎是对贾琙这个人本身如此惧怕呢??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不过此时甄家残存下来的势力并不多,与之前和白莲教合作时相比,此刻的甄家与白莲教的位置正好是调了一个个儿,他们甄家是弱势的一方。
所以甄图心里看不起,但是表面上也没有表示出来,他结合自己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开始思考关山说的这种情况。
贾琙最近刚下了一次江南,听说还在苏州那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似乎是剿灭了一个邪教。
最近朝堂上似乎并不安稳,太上皇一脉的旧臣似乎是出现了矛盾,范元和、曾书堂,镇国公,理国公,两方势力对峙,牵动起整个京城附近的军防。
因为蓟州镇,宣府镇两镇的兵甲多出于两位国公麾下,若是这两位有什么动静,京城就要大乱了,并且他也秘密听闻,明康帝派遣了他在军中的心腹,王子腾,前往大同,山西调兵,那两个地方的守关将领是明康帝新派过去的人,算是自己人。
在京城京郊大营的军队尚未完全交接完成时,他敢肯定,贾琙这段时间根本就不可能离京的,因为明康帝也不会允许。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允许,等他离京的时候,我们尽可以卷了银子就跑了!!最近年关新开,运河那边安照往年的惯例应该会往这边运送两拨官盐,到时候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船凿沉个一两艘,根本就看不出来的!这段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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