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当真拥有完整秘术吗?”
六金乌微怔思索着道:“继续说。”
陆压道:“还是刚才那句话,钉头七箭书乃不传之秘连道友也不知炼制之法,那个天虚若非妖庭故人又怎么会的呢?”
六金乌被问的愣在那里,金瞳收缩,震惊道:“你是说……那什么天虚是我妖庭的故人?”
陆压瞧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故作好奇道:“这妖庭故人除了妖帝陛下与东皇陛下外谁有谁会钉头七箭书么?”
这一问顿时让六金乌的瞌睡一扫而空腾一下站起懵逼道:“此术只有,难道……那天虚是我父帝或者叔父?”
陆压眼观鼻,鼻观心,好似事不关己,只留本尊一个人在火中凌乱。
“混账!你荒唐,这怎么可能?!”
六金乌忽然抬手怒指陆压:“若真是父帝与叔父他们任何一位又岂会害我?”
他听这混账分析了半天,最后给他得出来了这么个离谱的结论?
陆压反问道:“那道友怎么解释连你都不会的钉头七箭书之术一个外人竟然会?”
六金乌被问的哑火,脸上带着难以置信道:“我……我……反正绝不可能,叔父父帝早已陨落,不在人世,或……或许此人与我父帝与叔父有什么渊源,但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两位陛下功参造化,道行旷古绝今,纵然留下一些后手那也并非没有可能啊。”
陆压深深看了眼明显意动的六金乌道:“我曾听说一件事可能会推理出成百上千个结果,但当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都是真相。”
六金乌闻言顿时怔在那里,原本此事就有些烧脑让他想不明白。
此时他在钉头七箭书作用下头脑昏沉,不知不觉竟觉得陆压的话有几分道理,内心也多了几分动摇。
“那……若真如你所说,那天虚真是父帝或叔父的话,他们怎会以此毒术害我?”六金乌喃喃道。
“噗嗤!哈哈哈!”
陆压沉吟着思考起来,忽然此地响起一个笑声。
声虽不大,但落在陆压与六金乌耳中却显得异常清晰与刺耳,更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谁?”陆压警觉喝道。
六金乌早已大袖一拂,立时这方火焰世界的金色神焰犹如有了生命般,铺天盖地朝一个方向轰击而去。
接着,只见那空空如也的虚空中伸出一只温润的手掌,那至刚至阳的金色神焰便再难寸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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