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言只是表象,它真正动用的乃是自己身为种族信仰神的“特权”,将自己的心智以一种粗暴的姿态狠狠塞进眼前这些战士的躯壳中,用自己的残暴意志代替它们羸弱又愚蠢的思考。
只是会活动的工具而已,履行好自己身为薪柴的使命就完了,过多的智慧与考量只会影响它们拔刀的速度。
如果豺狼人真是狩猎之主塑造出的生物,那么它恐怕根本不会给豺狼人塑造大脑,只给它们一个用于奉上信仰的器官就行了,剩下的全部塑造为破坏力和力量的特征。
这造物主看样子也不会制造东西啊!
为什么要给豺狼人一副完整的脑子又为什么要给它们思考的能力?蠢货过多的思考只会坏事!瞧瞧它们那糟糕的智慧给自己在现在惹了多少事?
狩猎之主在心里嗤之以鼻又满腹牢骚,被它压制住的许格森完全能感知到自己的神灵此时浮动的不满与鄙夷,那种建立在残暴和掠夺与毁灭之上的世界观简单而粗暴,自成一套逻辑实在是让人有些绷不住。
再联想到狩猎之主的面相是由豺狼人的百年祭拜而形成,它此时这个思维与概念正是豺狼人文明内核的“终极体现”,这就让许格森更加悲从心来。
一族的百年供养就弄出这么一个玩意。
唉,豺狼人的一次次战争和一次次失败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它这会被狩猎之主压制在思维的角落,以一种第三方的视角看待着眼前的一切。
它能看到豺狼人们的思维被狩猎之主夺取碾碎,能看到那些行尸走肉的躯壳中被塞进极端的思想,能看到那些已经很难被称之为鲜活的生命的双眼中点燃无羁的怒火。
身为生命最后的尊严就这么被夺取被玩弄,还要被恶神辱骂一句句废物,一个种族的尊严就这么被自我塑造之物所践踏,踩入烂泥之中再无任何爬起的可能。
庆幸与愤怒的情绪在大督军的思绪中升腾。
庆幸的是这样的恶神已经被击溃,它在自己眼前演示的这一切不会再成为豺狼人文明的绝望未来。
而愤怒的是,这恶神一日不死,豺狼人就要再遭受一日的羞辱与折磨。
但随后而来的平静就驱散了这两种短暂又锐利的情绪,许格森用更平静的视角去看待这场邪教仪式的扩散与传播,它知道,这是这恶神最后一次羞辱它们了。
再联想到于眼前这个绝境中依然不愿意溃逃而留在这里期待着转机的豺狼人们都是狩猎之主的真正死忠,都是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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