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有些肿痛。”
“我看看。”秦大夫直接蹲在顾七面前,抬起受伤的腿。
看他面容白皙,浓眉大眼,顿时产生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温言细语与晏楚荣一般无二,只不过晏楚荣毒舌起来,也是很讨人厌的。
“伤口有些感染,不碍事。”
回过神来,他已经转身去拿药了。
只见他熟练地配了几包药,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走过来道:“每日一副,三碗水熬成一小碗服下。”之后又蹲下身,边上药边说:“药膏每日早晚各一次,切记,不要沾水,暂时也不要频繁走动。”
许是少有的温暖和关怀,让顾七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防备。
顾七认真听着他的每一句话,频繁地点头承应。
李冒在旁笑道:“裴大人像极了一个听话的孩子,可爱至极。”
秦大夫仰起头,温柔地笑了笑。
顾七登时脸红,抱着药包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李冒赶紧跟出来扶住顾七,说道:“想不到裴大人竟是个如此腼腆的人,这等打趣都容易脸红。”
顾七尴尬地笑了笑,恨不得赶紧钻入轿中。
坐在轿中,才安静一会儿,轿外便传来李冒的声音:“裴大人,前面就是御膳房了,是否要备些吃食?”
倒真有些饿了。
顾七掀开轿帘道:“劳烦公公了。”
轿子停下,李冒小跑去了御膳房。
不知道毓宁宫的那两位,在说些什么。
为何提起郑太妃,元哲就会失态?
元承熙不像是思念故人,又为何在最后露出悲伤之感?
正在百思不解之时,李冒提着食盒回来了。
“裴大人,咱们可以走了。”
顾七再次掀开帘子:“李公公,把食盒递给我吧,外面冷,小心冻了手。”
李冒将食盒递给自己,交接之际,将准备好的一小锭金塞到他手中。
“哎呦,裴大人这是...”
“公公受累,我来宫中这些日子,全仰仗公公照拂。”
李冒将金锭塞入怀中,笑道:“大人过谦了,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多少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就连那...”
顾七打断他这些奉承的话,开口问道:“公公是何时入的宫?”
李冒将帘子放下说:“外边冷,小心受了寒。咱们这么说话也是可以的。奴才四岁入宫,如今在这皇宫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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