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还有一部分,送到云国去了。”
顾七沉默,晏楚荣的提醒,让她发现了新东西,却没有更多头绪。
“先生!可看出什么?”
顾七抬头,见戎狄和谢若泠满头大汗回来。
“没什么,”顾七敛起愁容,笑道:“出去一圈,可想到什么好对策了?”
戎狄搔着头憨笑起来:“我一介武夫,哪有先生这般聪明。不过!我认为,所有的答案都该在江铭川身上,若有什么疑惑的,直接去问他不就得了!”
顾七起身,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力拍了拍戎狄的肩膀:“戎将军!不愧是你!你想了一个...”
戎狄还未得意,便看到顾七瘪嘴嘟囔道:“好烂的主意。”
“嘿嘿,先生跟殿下学坏了,现在拐着弯笑话我。”
顾七调皮地吐了吐舌:“开玩笑的。江铭川,的确会知道很多事情,但如果自己没点子东西,是撬不开他的口的。”
谢若泠同戎狄一样,都是心思单纯的人,俗称“直肠子”。这种弯弯绕的心思,自是不懂,索性不去参与,只低头默默吃茶。时不时偷瞥向晏楚荣,晏楚荣却很少理睬。
“不如,”戎狄嘴里塞了个果子,含混不清道:“去问问殿下。你们都是聪明人,想来谈着谈着,就有头绪了。”
顾七一怔,面容尴尬起来。同元哲相处的几个月来,好似习惯了大事同他商量。可晏楚荣早上的一席话,让她不由得犯愁。若亲近过了头,让元哲发现端倪,拆穿自己女儿身份...
更何况,她揣测十五年前的拐卖,和云国有关,不好同元哲细说。
罢了!
顾七抄起单子,拉起戎狄的手:“戎将军,江铭川押在哪了?”
戎狄不明所以,但见顾七如此焦急,手中攥着半颗果子,带着顾七到府牢里。
将军府的地牢,远比衙门牢狱干净的多。牢房里关着的人,也异常安静。见有人来,并不惊讶,也不扒着门含冤,只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或摆弄几个石子下棋,或折根枝子在地上写字,或背着手,仰头望着小窗。
“这些,都是云国细作。曾是青州位高权重之人,偏要做这等通敌叛国之事!唉!”
顾七尴尬笑笑,跟着戎狄往里走了走。
听到铁链声,顾七前走几步,见江铭川手臂被铁链缠住,吊在牢房中央,双脚亦被铁链锁着。
“怎会如此啊?”
戎狄愤怒道:“他伤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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