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却是不敢马虎。他晓得此女疯起来不要命的整,万一这床经受不住呢?
夜里,两口子果然不遗余力的耕田,小女子还肆无忌惮的嚎。
天亮起床,女人都说她浑身没劲儿,要赵炳炎给穿衣服。衣服还没套上去又把他放倒一阵猛狼。
仙人板板,赵炳炎气喘吁吁的说又不是不回来了,急啥?
女人幽怨的说夫君一走就是一年半载,咋不急。她嘴上说话,身上却是一点也没松劲儿,直到最后憋着喉咙长嘶一声。
半响,两人终于沐浴更衣出来,文天祥早就收拾停当等他了。
朱静怡一脸绯红的道歉说:“让右相久等啦,真是罪过。”
文天祥笑哈哈的说他人老了,瞌睡少多啦,正好运动运动,一边说还一边做起伸臂、扩胸的姿势。
赵炳炎不做解释,接过刘长乐送上的马缰叫走起,挥手和朱静怡父女告别,马蹄哒哒跟在文天祥后面赶路。
朱公公将干女儿叫到边上质问她:整日缠着汉王做甚?要当苏妲己?争宠也不用如此,累垮了汉王就是大宋的罪人。
朱静怡的俏脸刷就红了。
她愤怒的说干嘛?爹爹在监视我们?不是要女儿伺候好汉王吗?女儿哪里错了?
朱静怡连珠炮似的发文,惊得老太监呆立当场。
朱公公说她在屋里毫无顾忌的嗨皮,他这个阉人的脸上都挂不住了,五十步以内的大内高手不下三人在保她和汉王周全,谁人不知道她们在房里做啥?汉王在江东劳累奔波,大将军特意来电提醒汉王好生修养,王妃就是这样爱护汉王的吗?
原来如此。
朱公公认为自家女儿撩拨赵炳炎,两人沉迷于床底之间,做那事太频繁损了赵炳炎的内力。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剔骨刀,他担心赵炳炎承受不住,伤及精气神后无法很好的操办国事,她的女儿就是天下的罪人。
朱静怡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说她和汉王是心心相悦,做啥事都是随心所欲,没有谁强迫谁,为啥要怨她?
朱公公是大内总管出生,皇帝做那事他都要管,涉及江山社稷安危嘛。当然,他不可能去批评责罚皇帝,自然挨板子的就是后宫像朱静怡这样的女子啦。
朱公公见女儿一副可怜样立马心软,对她说纵使如此也应有节制。
老太监叹息一声说杂家是过来人呐,见证了前朝由繁花似锦走向支离破碎,一半都是女人惹的祸。汉王乃是人中龙凤,大宋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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