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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耳刻皱紧了眉:“那个男人是奎里努斯,是罗马的至高神,同时也是罗马的神祖罗慕路斯,作为lancer一词的词源,他自然有资格获取冠位,能召唤出他来守护这个罗马术式倒是不奇怪......不过为什么是冠位?”
路明非不知道喀耳刻觉得这里有问题。
他只知道,韦勒斯拉纳试图掀桌子的举动,以失败告终了。
不能说韦勒斯拉纳的思路有问题。
思路本身是正确的,但正因为是正确的,所以施术者也能想到,自然早就会有准备。
肯尼斯不屑的蔑视着波斯的光之战神:“我的魔术,乃是将‘罗马的过去现在未来’具现化的术式,你这样的存在试图从规则角度颠覆这个术式的话,那我自然能反过来利用你的举动,呼唤出罗马的守护者来阻止你。”
反过来说,只要不试图颠覆术式,而是在规则内与其对抗,那罗慕路斯=奎里努斯也无法主动攻击。
——但这有什么意义?人家不仅仅是制定规则的人,同时还是裁判,甚至可以在对抗开始之前,就直接宣判对手的落败,并强制执行结果。
怪不得肯尼斯会如此的傲慢,如此的目空一切,甚至不介意暂时在寻找雅典娜的旅途中,将力量借给迦勒底这边。
因为肯尼斯不认为迦勒底有——甚至,不认为,真的存在对抗这个术式的手段。
这个术式本身是无敌的,是毫无破绽的。
只是使用术式的人可能会掉链子罢了。
肯尼斯也清楚这点,所以他准备好了最强的防御手段,就算自己失误了也无所谓,因为她有无数次的失误机会,而与他为敌,与这个术式为敌的存在,只要失误一次那就等于宣告死刑。
至高神奎里努斯没有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目光,凝视着着韦勒斯拉纳。
韦勒斯拉纳那少年般清秀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了觉得棘手的皱纹。
他甚至开始主动后退,与肯尼斯拉开距离。
但这个行动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术式早就启动,早就选定了目标。
韦勒斯拉纳的身体猛地一颤,光芒在不稳定的忽明忽暗,一轮巨大的圆盘浮现在了他的身后。
圆盘之上刻画着十个浮雕,十个浮雕分别对应的是韦勒斯拉纳的十个化身。
“强风”、“雄牛”、“白马”、“骆驼”、“野猪”、“少年”、“雄鹰”、“雄羊”、“山羊”以及“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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