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看见。
可逸散体外后，他就没法发现，稀奇的很。
“以后总会搞明白。”
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雾烟山的阴魂之灾。
“那到底是为了杀人，还是为了制造混元气？亦或者……兼而有之？”
“啧……这世界可真乱。”
“果然还是宅在家里安全。”
他打定主意，准备在家里闭关。
这次不凝窍完全，掌控混元气，他绝不出关。
……
傍晚时分。
夕阳穿过高耸树林，稀稀落落的撒进篱笆院。
陈沐耷拉着腿坐在木制长廊边缘，眼睛盯着蹲在院子里的大蛤蟆看。
五个小纸人排排坐旁边，一会儿看看陈沐的脸，一会儿看看元宝那双呆滞大眼。
“说！”
“是不是你告的秘！”陈沐小腿一弹，戳向大蛤蟆雪白肚皮。
“你要不说，莫无舟一个三代嫡传怎会来甘河下院！”
面对陈沐质问，这三米高大蛤蟆却眼睛上翻，那天上白云好似有花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搁我这装傻充愣是吧！”陈沐都快给气笑了：“亏我还夸你嘴巴严。”
他当即两条腿连弹，戳的大蛤蟆肚皮上一阵波澜。
“呱！”
“请我吃虫子？”
“我特么不吃虫子！”
“呱！”
“伱还想请我去蛫船怡红院？”
“艹！”
“你怎么会知道怡红院？！”陈沐整个人惊啦，眼珠子瞪的滚圆。
在他的印象里，大蛤蟆元宝就是个穷山恶水里出来的傻妖怪，尚未经过人类文明的污染，可现在……
大蛤蟆一脸无辜的看着陈沐：“呱。”
“你只是看见宋无极喜欢去，所以觉得那是个好地方？”
“宋无极？怡红院……这特么是我能知道的吗？！”
稍稍一想那个矮矮胖胖身披大红袍一脸严肃的宋长老去逛青楼的场面，陈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想害我吧！”
“呱？”大蛤蟆一脸疑惑的盯着陈沐看。
“我喜不喜欢？”
“我……我就是不喜欢！”陈沐梗着脖子大喊。
……
沧澜河畔。
某处小山林边。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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