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受到的影响。确切地讲,他现在也在一种特殊“脑震荡”后的失能期——并非失去了力量,而是失去了遗传种的一些行为动力。
明知这般,依旧如此。
罗南甚至懒得去想后果,就是微笑着,看公正教团上下忙活。
无论怎样,其他人再忙,公正首祭其实还好。
在她这个位置上,基本不沾俗务,地位超然。哪怕再有什么难题,到魏斯曼那里也就终结了,最多是先告知她一声,公正首祭也很少给出具体指示。她唯一真正处理的事情,是之前在外海,那只逃走的畸变儒艮。
好像叫“肥牛”?
公正首祭对这事一直很重视,先前已经抓到,不过“肥牛”也是受伤不轻,正安排转运,要送到埃城那边去处理。
应该是感觉到罗南投注在自家身上的视线,公正首祭处理事情回来,坐到罗南旁边沙发上,还主动解释了一下:“那‘肥牛’算是我的朋友……我是在默城长大,年少时就在‘肥牛’的海草种植园工作,当时听它给我唱了不少曲子,这次多少也是出自私心。”
公正首祭说“私心”,有那么点儿意思,但她很是坦然。
更重要的,这位看上去娴静安顺的女士,正寻找与罗南私人情感上的交流,也是不自觉地修正二人的关系定位。
罗南在特殊状态下,轻易窥见了这份心思。
实在是他刚刚的行事风格,以及目前的存在模式,让公正首祭必须进行调整。这不一定是自觉的,而是高级遗传种的本性,是群体生活中相互关系的塑造过程。
人们就是这样活着,就是用社会关系来定义生命价值。
每在这个时候,那或内敛或奔放的情绪流光,看上去就很是奇妙。
当年的古神,是否也因为遗传种的这份特殊,而倾注更多精力呢?
罗南心里面转着有意义、没意义的想法,其实也是开始从特殊的“失能期”里挣脱出来,说话也变多了些:“那个‘肥牛’,大概率是被‘血肉机芯’附身,嗯,魏斯曼团长应该转述了……”
公正首祭微微颔首。
罗南继续道:“波塞冬这些年,在各大洋做了不少类似的安排,所图非小。可惜还是让李维给算计了。如今,波塞冬状态出问题,也影响到了‘肥牛’的状态,还有这一波的‘奔潮’也是。回头我整理一下屠格的记忆,如果有的话。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个逻辑……‘肥牛’那边需要帮忙吗?”
公正首祭黑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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