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相似,工作不过是为了能有更多时间去不工作、潇洒过活;
之前这段时间你不来公司把摊子交给我还情有可原,现在我可不认为有什么理由。”
周宽轻轻一笑:“你想多了,我并没有让你跟之前一样值守鸿鹄的意思。”
“嗯?”谭晓蔓抬起了眼皮。
周宽做了个手势,神态轻松的说:“既然肖柯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鸿鹄上层的权威性,那索性就把摊子交给他呗。”
“别忘了,零和游戏、商业游戏这些东西的入门玩法还是你教给我的。”
“嗯……也是那一次让我产生了些对商业的焦虑,险些沦为金钱的奴隶。”
听周宽说着,谭晓蔓也在琢磨。
她也不得不承认,除了那令人赞叹的信息整合分析能力,周宽的学习能力也很出色,甚至可以说可怕,也不怪是能半年时间从学渣一路逆袭成为学霸并考上中大的人。
从那个起初在商业操作上很稚嫩的小年轻,迅速成长为现在这样有那洞若观火意思的老总,周宽只花了三四个月罢了。
周宽的意思谭晓蔓理解了,她有些感叹的说:“挺好,能避免在互相试探的过程中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也是明确表示出给肖柯的最后机会。”
“他懂了,好好表现,问题迎刃而解;他不懂,继续僵持,除了自离别无选择。”
“而在产品运营层面,无论情况如何你都有信心兜底,这才是你敢这么放胆的原因。”
周宽没否认:“倒也不是说需要互相试探,我是觉得春节前大家有点浮躁其实无所谓;
‘知乎’项目的问题在哪我知道,其它四个项目现在也急不来。”
“我的想法还是那样,慢慢来,不要急。”
“现在连我都过了需要苛求金钱的阶段,经营鸿鹄只是为了让你我有充裕的资本可以活到更随心、更从容、更有底气。”
看了眼周宽,谭晓蔓欣然一笑:“刚才你还说教给你入门玩法让你产生了焦虑,现在又让我觉得那是好事,因为你是真的彻底摆脱了从小到大生活环境无形中附加给你的某些束缚。”
不等周宽开口,谭晓蔓边起身边双手虚压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你没能成功挣脱出来,我算半个罪魁祸首,道理我都懂,东西不收拾了,现在就下班,下周我再过来看看,反正……”
说着说着就往外走了:“其实我知道你着急回老家的。”
“那就年后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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