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匆匆洗了个澡,又下楼给兔子们准备了应该能维持36小时的水和兔粮,收拾了屎尿,把它们从箱子里放出来,又锁好了楼下的房门,这才回到楼上,拿上装身份证和银行卡的钱包以及充满电的手机,关窗关灯关门,在夜色中,离开了学校。
今天坐车到县里,明天早上九点应该能到乡里,中午就该见着马瘸子和吴晨了。下午回乡里再见孔老二一面,再马上赶回县里坐夜班的市内长途车,那么明天晚上12点左右,他应该就能回到学校了。草!这么一算,感觉坐飞机都能从太平洋上打个来回了!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十里沟这么偏僻的角落,真是让人抓狂啊……
江森每次想着回家的路线,得无不想得头皮发麻。
但是又有什么招呢?这种情况,换做任何一个个人,都是无能为力的吧……
只盼扶贫政策抓紧下来,别的不说,先修一条市区直通青民乡的路也好。
好歹来回能省下差不多6个钟头。
江森心里嘀嘀咕咕,坐着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夜间依然营业的市区南站。
晚上7点半,江森吃着饼干看着车子缓缓出站。
然后在漫长的四个多钟头了,车子终于开进瓯顺镇的终点站。
江森从车上下来,这个点别无选择地只能先在附近找了家宾馆过夜。
那宾馆貌似是刚被严查过,服务员拿着江森的身份证跟他本人对了半天,愣是说了江森本人比身份证好看,说得江森又高兴又气愤,最后费了半天唇舌,才对那个眼神格外好的服务员相信,他最近发育得比较凶猛,成功开了个最贵的房间。
一晚上八十块,简直他麻辣隔壁的。
江森怀疑那服务员就是故意在找茬。
疲惫不堪地上了楼,江森又洗个了个澡,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手机又很讨厌地响了起来,位面之子打来电话报喜,说《我的老婆是女神》又拿到了9月份的月票冠军。但江森实在累得都不想说话,淡淡应了声:“哦。”
完后就关了机。
申城那边的位面之子,拿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都疯了。
哦?这就完了?!
视天下写手为渣渣吗?已经狂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还有还多问题想问的!
什么时候开新书,新书大概想写什么,今年过年的年会要不要来,诸如此类。
但是再拨回去,手机那边就传来提示,您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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