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好!佩服!那我也不含糊!”江森不带废话的,从棋盘上抓起一把黑子,放在了棋盘上,数了下,正好十颗,“冲您这句当然有的话,您这个一九开就不合适,您既然有这个觉悟,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干脆,五五开!”
江森把棋盘上的棋子一分为二,五颗棋子推到了谢主任跟前。
“这一半,信仰归您,这一半,利益归我!”
“我草……”谢安龙当场爆了粗口,这狗日的跟他说了半天信仰、利益、小推车,感情是在这里埋伏着,“你……你少拿这个来顶我!我们说的利益,和你说的利益是一回事吗?”
“具体利益可能不是一回事,但信仰肯定是同一个信仰。”江森道,“我是信仰马列唯物主义和***思想的,信仰共产主义的,您呢?”
“我……”
“你肯定也是的,对吗?”江森都不用谢安龙答话,但是随即又话锋一转,“不过呢,谢主任,我这个人,讲的是是知恩图报。而且在我这儿,先有国、后有家,要不是国家和政府,我今天压根儿坐不到您面前来,说不定好几年前就已经饿死了,也可能被我爸卖给什么人,打断了手脚,扔到路边讨饭。所以就冲这份恩情,理当大局为重。”
江森把自己的这边的棋子,往谢主任跟前推出一颗。
谢主任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这时江森却抬起头来,问谢安龙道:“但是谢主任,我知道,这个价,您肯定还是不满意。可是剩下这点利益,您给给我个具体的理由,我为什么要让出来吗?我们的小推车,接下来该怎么推,才能推出共同胜利的局面呢?”
江森摁着一颗黑子,在两边来回拨动。
谢安龙脸色比黑子还黑,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就被江森牵着鼻子走了。
而且从头到尾,他好像都没说过什么话……
但此时此刻,他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底线其实是三七开,可面对江森这种沪旦高材生,他确实,感到了字面意义上的力不从心。
开除、雪藏、打压,种种这些他能想到的招式,对江森来说,根本没用。
“不如我来提个意见吧。”谢安龙沉默着,江森忽然又开口道,“剩下这颗,就当给我个自由。以后有比赛,你们喊我一声,能去我就去,不能去也别勉强我。
全运会我就不参加了,麻烦您跟我们地方队打声招呼,就说养伤好了。日常训练呢,我自己来就行。万一要是成绩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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