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对你家里这套很熟悉啊?”
“我也不想啊,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又不是我能选择的,你能别告周扬和我爸吗?他这回也没打伤你,顶多是个寻衅滋事……”
“你这个价值观,是不是有点扭曲?”
“是吗?那你想我怎么改啊?去受害者家里下跪磕头道歉吗?我家都打算赔钱了,周扬也遭报应了,接下来还要坐牢,我还能怎么样啊?”安安有点生气道,“我爸在申城的资金已经全部被冻结了,我家里几个项目的资金链明天就要断掉。接下来要是我爸公司维持不下去,几百个员工,加上工程队的,光工资遣散费就要好几千万。你这一脚,把我家十几年攒下的钱都踹没了。东瓯市和申城的两地警察还要继续查我爸,曲江省省厅的人已经往这边来了,我妈都快哭死了,我不说点实际的,还能怎么样啊?”
江森听得一愣一愣,“那……我错了?”
“没事,我原谅你,谁让我自己跑去招惹你的……”安安叹了口气,“我早该听我爸的,别招惹你就没事了,我爸这两年,本来都想金盆洗手了。”
江森叹道:“金盆洗手,真是永恒的诅咒。”
“是啊……”安安再次深深叹气,“算了,不说了,我就当自己做了个梦吧。我接下来估计得自力更生了,我家雇的阿姨都不想给我家干活了。不说了,明天还要上课呢,再见……”
江森还来不及说再见,安安已经挂了电话。
安安房间外,梁玉珠推门进来,“安安,跟谁打电话呢?”
她没回答,而是站起来,走过去抱住梁玉珠,“妈妈,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不知道。”梁玉珠哽咽道,“明天我先让人把东瓯市那边能卖的房子都卖吧,先想办法把你爸保出来再说。你爸也真是的,非要把周扬这个定时炸弹带在身边。”
安安嘟囔道:“我爸还想我以后嫁给周扬呢。”
“所以说你爸没文化啊,跟周扬一样,两个都是文盲。”梁玉珠垂泪道,“跟你爸一起起家的那些个,早就开工厂当老板,现在有些都是人大代表了。就你爸,除了放贷,什么都不会。这下好了,一下子出这么大的事,资金突然这么一断,那几个楼盘,我看是要烂在地里了。”
安安问道:“那交不出楼怎么办?”
“先把项目低价打包卖了吧……”梁玉珠道,“现在楼市行情好,总有人接手的。”
安安奇怪问道:“东瓯市的项目,怎么没被冻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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