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一身的本事,遇到能治的,我还得治,其实我以前也很冷漠的,但是在八年前吧,我看到一个小孩子的耳朵坏了,去医院换一个助听器还是耳蜗什么玩意要二十万,这玩意不是扎几针就好了么?我就去求了我的老师去给这个孩子扎了几针,你猜我老师收了多少钱?”
关军彪伸出手。
“五万?”
老中医笑道。
“五块钱,买了两根冰棍儿,我和我老师一人一根儿,我们两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人就坐在台阶上吃的,没敢留在那户人家,他们总磕头,我怕死!二十万啊,你知道二十万对一个普通家庭是什么概念么?”
关大狗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二十万当初能买我兄弟一条腿!”
“那你兄弟命挺值钱的。”
“就是那个刚才被扎瘫痪的那个,我这兄弟脑子里一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他也不太关心自己,你和我说说,他的身体很差么?”
面对询问,老中医思考了一会,皱眉道。
“吃不好,睡不好,肾脏也不是很好,他就像个已经碎了的瓷瓶被胶水重新黏在一起一样,满是裂痕,他好像还并不是很拿自己当回事儿,我给他开了方子,调理了一年半载的应该会好一点儿,但是他肩膀的皮外伤还是得找西医啊,不得不说西医是真厉害,对于这种缝合手术,还得是人家!我们不行。”
关大狗点了点,身子微微前倾,低沉道。
“还有一个事儿,我们童老师,就是在我上铺那个。”
老中医哦一声,吃了一口气米饭含糊道。
“你说是那个流产的小姑娘吧?我看了她的皮肤,天生带着一点小毛病,似乎也不太喜欢锻炼,身子骨比较弱,以后要孩子得小心一点儿,磕碰都有危险的。”
“滨海能给你办行医执照,我们有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私人医院,以及强大的设备和人员,条件你来开!拒绝的话给你戴手铐!”
老中医妥协了。
在列车停车的时候,关大狗告诉老中医去机场等着,会有一辆专机过来接他回滨海。
关大狗根本不在乎这个老中医是真的还是假的,到了滨海自然会有人能验证他到底有几把刷子。
二十多个小时的路程,下了车的韩谦大喊以后坚决不坐火车了,这简直太难受了。
拉着行李箱的虞诗词好奇的问道。
“韩谦你没坐过长途列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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