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夫妇二人逃脱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他还是作出一副能悍卫者的模样,质问道:“这衣服今日产谁负责送到陛下的寝殿的?好大的胆子,居然连陛下也敢算计。”
那些内侍闻言,噗通一下都跪了下去。
沁娘冷眼旁观赵贤一副卸磨杀驴的样子,淡淡道:“赵公公,您作为陛下的贴身大太监,在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您难道不该说点什么么?刚才您可是一口认定问题出在我们的药池上面,而且,当太医问起陛下吃过什么的时候,您可是口口声声说陛下的一切皆由您负责。”
言下之意就是,问题出在别人身上,他就立马推卸责任,这要出在别人身上,他就虎假虎威的要严惩。
当在场人都是傻子呢!
尤其是皇帝,他这个时候看赵贤的眼神都不对了。
赵贤心里一慌,随即以退为进的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是奴才失察,奴才愿意领罚。”
这若换了以往,皇帝可能高高
拿起,轻轻的就给放过了,加上赵贤在他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帝也不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
可是,敢跑到顾琛的场子里找事情,他想身而退,想得美!
这时,一直静静的看着赵贤上蹿下跳没开过口的顾琛淡声道:“陛下,这件事情不能姑息,今日有人胆敢在您的衣物上抹毒药,明日就敢在您的膳食里下毒,虽然赵公公愿意承担失擦之罪,可是事情还是得弄清楚的,像这样的毒瘤若是不拔掉,陛下岂非每天都很危险?”
皇帝脸色一顿,顾琛又接着说道:“昨日还有人居心叵测的想要用劣等马当成优质战马送往边关,这要真打起来,那我们东临国还能保境安民吗?西蜀那边一直虎视耽耽的,陛下是知道的,他们为了开战,说不定会在宫里安插上自己的内线,先谋害了陛下,然后等着我们东临内乱的时候,他们便可一举攻入。”
说到最后,皇帝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赵贤内心一片兵荒马乱,他暗暗骂顾琛咄咄逼人,欺人太甚,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与顾琛计较的时候。
他若是不能打消皇帝的疑虑,那么他这个大太监的公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陛下,奴才绝对没有异心哪!奴才跟随了您这么多年,您是知道的呀!”赵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企图用旧情勾起皇帝的心软,“陛下,您在做太子的时候奴才就在您身边了,从那个时候起,奴才就一直忠心耿耿,陛下应当清楚的。”
他故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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