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园园还是李家儿媳妇的时候,他还仗着方园园跟沁娘交好,在杨家面前有几分薄面,可如今方家与李家绝裂,这个时候跟杨家杠上,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牧气冲冲的出了茶楼,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位置太危险了,他还是自请外放的好。
这边,李牧走了以后,差役们便押着屈岳往外走,很快的,人群中的骚动便停了下来,那些个茶客只觉得亲身经历了一场大戏,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出声道:“你们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一众的人面面相觑,皆是摇头:“这些豪门里的争斗,又岂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随意打探的?算了,咱们还是散了吧,李大人都说是造谣了,想必真是胡说八道,若不然也不能亲自来抓自己的内侄子了。”
其余人纷纷点头:“算了,还是别再讨论这些事情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情,刚才李大人也说了,恶意造谣中伤,这若是被抓进去,是要被拔舌的。”
满堂的人顿时倒抽了口凉气,幸好他们今日才第一回听到这样的故事,而且还没来得及传播,若不然,被京兆尹府的差役抓了回去可就惨了。
一众的人擦了把虚汗后,便纷纷的结账走人了。
经过京兆尹这么一闹,那些还在街头巷尾传八卦的人顿时都噤了声,也不敢再讨论了。
茶楼的人一下子全散了,说书先生见没人了,也收工走人了,秋桃和秋雪陪着沁娘又坐了一会儿,将桌上好吃的点心又打包了两份,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回程的路上,秋桃就说:“小姐,刚才奴婢去京兆府找人的时候,那李大人一路上跟奴婢叨叨了半天,说那日李大公子莽撞,后来人回府以后,被他打了几十鞭,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据说没有几个月下不来床。”
沁娘嘴角抽了抽,冷笑道:“他倒是机灵,先自己把人给打一顿,否则,等到承安候来动手,指不定就不是几十鞭子的事情了。”
承安候向来护短,沐知心虽是次女,可也是他候府嫡出的姑娘,那是李一凡那等人能肖想的吗?
别说他爹李牧现在撺掇着皇帝给他指姻了,就是真指到了他承安候府,他也不会把女儿许给他。
“小姐,你可不知道,那一路上,那李大人就跟那和尚念经似的,不停在奴婢耳边念叨,说什么‘犬子无状,差点冲撞了沐二小姐,我已经快把他给打死了’之类的话云云,你说他好歹也是个京城的父母官,怎么这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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