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画好的新式武器图纸送到了铁铺,让要连夜做了几只小形的初枪出来,除此之外,还让人多做了几种暗器,以防不备。
由于边关战事紧急,所以顾琛也没有多在京中停留,点完兵以后,他便率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皇帝身体抱恙,派太子出城送行,宋玉便领着百官一直将顾琛一行送到十里亭外。
那个苗疆的质子自然也被押到了大军之中,而且他连坐囚车的待遇都没有,是被人用绑子捆成了粽子一般,绑在马后拖着走的。
显然,对于屡次出尔反尔的苗疆人,东临的军士以及老百姓都恨透了他们,这次将此人拖往前线,原本就是死活不计的。
即便是这位苗疆王子死在了路上,他们也要把尸体拖到阵前,杀一杀苗人的士气。
只是,原本该狼狈不甚的苗疆质子,站在数万大军面前,嘴角却始终扬着一抹似笑非笑,就好像,他此刻才是胜利者,而众人都是他的阶下囚一般。
“笑,笑什么笑!一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负责看管他的将士冷笑了一声,抬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对于卑劣的苗疆人,他真是恨透了,若非苗人降而复反,反而又降,他们也用背井离乡,再次去战场上抛头颅酒热血,今一去,还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想到他们死后,家里又要凭添许多寡妇,这些将士们便觉得一阵怒火中烧,若不是顾琛有令要让他多喘两口气,多受些折磨,他们真是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杀了他。
“笑你们东临国人品太差啊,这么多国家要联合起来攻打你们,可见你们平日里作恶太多,让大家都看不下去了。”那质子被抽了一鞭子,嘴角扔旧扬着一抹得意的笑,“就算你们杀了我,于我父王也毫无用处,他不会为了我而停下脚步。”
“你给老子闭嘴!”那将士抬脚就朝着那质子踹了过去。
那质子这三年来一直被关在京城的别馆里,没有锁着他,可也是限制着他的自由的,说白了,除了吃饭跟睡觉之外,他真的什么也不能干,说白了跟养只猪也没什么差别。
所以,这般如猪一般的养了三年后,这位苗疆王子原本就算是身强体壮的,在这三年里也被养得亏空了许多,身上还多了几层肥肉。
因此,那将士一脚踹过去的时候,他的身子竟斜斜的飞了出去,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旁人听着就觉得疼。
可是,这苗疆王子显然也是个狠人,他就算被打,嘴角也仍旧挂着笑:“你们以为,我父王为何要送我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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