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往印度增兵之举动,且多数已往东部署!”
“另西班牙、葡萄牙两国,则增调了战船驻于驻岛,且与英法之间来往密切!”
把玩着手中短刀,朱景洪徐徐说道:“看来这海上,往后也不会太平!”
大明要崛起,要为自己争取利益,那别人就得吐出利益,矛盾本来就存在且难以调和。
所以,对未来将起战事,朱景洪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一直在备战。
但可以预见,大战近两年打不起来,因为双方都没完成准备。
敌军是劳师远征,形势总体来说对大明有利,所以朱景洪也不怕等,拖得越久对大明越有利。
又听李文钊讲了一阵,听其说完后朱景洪道:“知道了,还是多加关注,情况有变即刻陈奏!”
“臣领旨!”
“可还有其他事?”
“回禀陛下,微臣已无其他事情!”
朱景洪从御座上起身,一边走一边说道:“正好你来了,有件事要你去办!”
皇帝单独安排事情,对李文钊来说是恩典,于是他连忙拜道:“请陛下吩咐,微臣必当竭力办妥,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笑了笑,朱景洪道:“你可知白守中是何人?”
李文钊作为铁杆的“襄王党”,自然知道白守中是谁,此人乃前任集贤馆坐堂学士,朱景渊此前的重要拥趸之一。
早在三年前,因朱景渊失势后,这家伙就主动谋了外放,现如今在湖南任赣州知府。
这是个老滑头,虽曾是朱景渊的铁杆,愣是把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仿佛除了修书啥事都没干。
在朱景渊的一系列罪行被挖出后,北镇抚司就开始了秘密查办,牵连到很多人但都没查到白守中。
直到昨天北镇抚司陈奏,已查到十年前谋害于他之事,定计者正是这位白学士。
当然,这一秘密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眼前的李文钊并不清楚,但不妨碍他知道姓白的是敌人。
只听李文钊答道:“臣知道,乃是故睿哀王的门人,对陛下多有不敬之行,且据臣所知此人早年为官,多有搜刮掠夺之行,使得百姓苦不堪言!”
白守中这人是投机者,人品自然是差得厉害,准确说睿王一党大多如此,姓白的在其中属“佼佼者”。
待李文钊答完,朱景洪已走到了他身侧,停下来后说道:“这样的人,竟然还活得好好的,你说可气不可气!”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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