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侍卫长还在念叨着。
"是,是,当然了。"幼王亨利六世没有和侍卫长争论下去,把头缩回去马车车厢里面躲起来了。车厢的帘幕把一切遮住,很容易就把外界和这名年幼的国王隔绝起来。
一张布帘或许可以把他的视野与外界隔绝,却无法隔绝他好奇的心。
亚瑟那边则打着火把连夜狂奔,大概是在两个小时之后便到达了设菲尔德城。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对于当时早睡早起的英国人而言,这算是很晚了。这城镇应该是自从十年前的大屠杀以后重新建立起来的,虽然已经有了不少殖民者迁居进去,却不免还是显得有点萧条------特别是在这种夜里。
"希望还能找到可投宿的旅馆吧。"亚瑟哼道,随手把希尔南特公爵的纹章取出,去应付城门前的守卫。守卫倒是没有为难亚瑟,很快就放他们一行人通过了。
"其实是否找到旅馆都不要紧。在城里过夜,总比在野外露营喂蚊子要好。"其时凡尔纳也几乎睁不开眼了,躺在贝迪维尔的背上连连打着呵欠。
"呵欠会传染的,你知道吗?"亚瑟甚为不满地责备着,一边忍住打呵欠的冲动,一边在城区主干道上四处找寻尚在营业的旅馆。他也没有挑剔,很快就找了一家深夜里还亮着灯的旅馆走了过去。
亚瑟让凡尔纳带马儿去马厩,自己则去订房间。他刚缴了订金,以为总算可以躺下来休息一会儿了,凡尔纳却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道:"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你的马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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