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
看她陷入了沉睡,不再紧皱着眉头,慕容烈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昨日和今日,真是太过于惊心动魄了。
慕容烈对于姜恬又有了新的了解。
那个女人就是说到做到,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虚话。
她的执行能力让他惊叹,怪不得上辈子是她眼不眨一下地给他灌下了药。
这辈子她依旧非同寻常。
姜恬昏迷了两天才慢慢醒过来,脸色看上去非常憔悴。
慕容烈就在这里陪了她两天,没去什么地方。
她一睁眼,两个人正好四目相对。
姜恬的语气中仍然带着虚弱:“太子,你为什么要救我……”
还是这个问题。
慕容烈慢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救你,为什么千里迢迢派出去那么多人找你,你还不清楚吗?”
姜恬只是表面看上去愚钝,实际上可一点都不傻。
慕容烈不相信她不知道。
果然,姜恬垂下了眼,不说话了。
慕容烈的心口有些发堵。
可她是个病人,他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非要跟她谈什么感情之事。
“既然你醒过来了,明日咱们就动身回京城。”
慕容烈很快就下了决定。
他离京城已经多日了,皇后那边一直在给他飞鸽传书,让他快些回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储君,皇后能够替他隐瞒的时间可不多了。
姜恬没有什么异议,甚至表情都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两人回程时坐的同一辆马车,姜恬和慕容烈各自都在另外一边,谁都没跟谁说话。
慕容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恬看上去则是什么都不想说。
他们明明一个是救的人,一个被人救了,氛围并不融洽。
直到快到京城时,慕容烈才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姜恬转过头,慢慢地看了他一眼:“没怎么想,我跟您说过了,我就想自由自在的,找了个机会出了宫,找个好地方,最好山清水秀,我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慕容烈的心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对你而言,走了就那么简单。”
姜恬坦诚地点点头:“无牵无挂,无亲无友,走还不简单吗?我不仅要走,还要干干净净地走。”
所以她才选了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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