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一门这一点,应是能从中说两句话的。”
张达义摇了摇头,“只是听说一点,了解不多,刑狱大牢蹲的艰难,哪有心情去打听旁人的事情。”
张达义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少将军对庞既明是有何想法。”
此去寮州艰难,到了那边如何还未可知,谢豫川这是想提前就做点准备吗?
这下,不止张达义好奇,就连其他俩兄弟也不禁看向谢豫川。
但他不会多嘴。
“不过,流放之前那两日,我倒是听说了一点。”
“庞既明是这些人其中之一。”谢豫川道。
“应是。”
谢豫川谨慎道:“庞既明这人,先生瞧着如何?”
他起身从原位站起,谢武英眼明手快把自己的凳子让给张达义,自己跑到一旁环胸靠墙站着围观。
众人拾柴火焰高,谢家若能聚拢一些人才在手上,到了寮州,身家性命岂不是更有保障。
张达义随意说道,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在替庞既明说好话。
既然问到他了,张达义凝神沉思片刻。
“他怎么会在流放队伍中,先生可了解?”
“会审如何?”
“工部外放的基层河官,我了解的不多,但主管江南道水利修建的前任水利使郑启明,与我同出一个师门,恩师太山书院的山长那时很看重他的品性,时常在我们后辈面前提起他学习刻苦之事,听多了,便也熟悉了,只是我和他往来并不多。”
谢豫川兄弟三人听得认真。
张达义指尖捏着杯沿,回想道:“江南发水,灾情严峻,损失惨重,赈灾之事到底如何,我不得而之,只是听说江南道的上下官员沆瀣一气,贪墨了赈灾银两,导致流民纷纷流向京城,弹劾的折子过多,那段时间翰林院公务压满。后来听说皇上大怒,命刑部押了郑启明,责令刑部会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张达义当时听到此事之仓促很严苛,也诧异了很长时间。
一路跟谢家人同行,张达义私心里觉得,谢豫川哪怕被流放了,凭谢家的身份,也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谢豫川亲手给张达义倒了一杯温茶。
张达义这下心里算是回过味儿来了,那庞既明的身上定是有哪一点过人之处被谢家这位少将军看上眼了。
他们当时被下了大牢后,一心都是怎么护着自己家里人,哪有功夫打听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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