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抱拳他们功夫无用,要收拾包袱去人家拜门学艺。”
张达义越听越乐,“实在想不出那个时候的谢将军是何等机智模样。”
谢祯回想时,唇角始终挂着散不去的笑意,“那个时候的六弟,确实快乐,父兄们真怕他去人家门前显眼,丢谢家这么多年的脸,也是暗中不服气其他门户居然派年长那么多的后生下场,于是纷纷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教他,如何破招、制敌,用枪也得用脑,小小年纪学了一身杀招,在府里硬憋了一个月,才放出去,哈哈——”
说到这里,谢祯真是没忍住,先笑了几声。
“一个月后,谢家六子犹如猛虎下山,横挑各家,差点逼得别人家身有功名职权的长辈下场。”
张达义这回是真开怀,笑道:“到了有官身的下场,那性质就变了。”
“是啊,所以他是高高兴兴扛着长枪回来了,其他人家闭门谢客好一顿教导小辈儿。”
大家笑作一团。
张氏眉眼弯弯,笑道:“我记得那时,他二叔还故意背下厚礼,陪着大哥到各家去替豫川登门谢罪,回来时高兴地和大哥喝了一宿,是吧?大嫂?”
大夫人周氏笑着点点头:“是,那时他父亲回来,眉开眼笑,我都许久未见他那般开怀了。本算不上多光荣的事,偏他高兴地如何,还说,小儿顽劣不怕,有真本事就行。”说完忍不住笑,调侃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成天罚他去祠堂跪祖宗神明。”
真要说起来谢豫川的陈年糗事,谢家能端出来一箩筐,从前众人觉得头疼之事,如今回想起来,竟然成了这寒冷途中的一炉暖火。
一炷香的功夫很快,很快官差们将众人喊起,继续赶路。
谢家众人短暂休息之后,纷纷起身整理身上,天色晚的快,一直行动时感觉不深,这么一动不动歇坐一会,却觉得身上更冷了。
好在如今身上的衣物,比从前御寒的多,所以大家活动活动筋骨,很快就缓和了过来。
后方的信弹,越发越少,楚飞箭观察着,每次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心里多了不少信心。
他的职责是带好身后这一队流犯,赶着天上还有不少光亮,楚飞箭交代手下,传令全队,之后全力赶路,途中不歇,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弄点吃食。
事到如今,所有流犯早已明白眼下是何处境,也无多少怨言。
活着挨点饿,总是要比没了性命强。何况依着楚飞箭等官差和谢家人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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