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道:“公子你竟拿风月中人去与王先生相比!”
“比不得!比不得!王先生那可是我们苏州城的青史名标,便是所有的青楼娘子凑在一起,也比不上。”
一个女子被尊为先生,足可见王无双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
这时孟管事和那吴公子走下楼来,直接走到谢傅面前。
孟管事分别介绍两人,“这位是吴捷吴公子,这位是谢傅谢公子。”
吴捷端详着衣着普通的谢傅,用轻蔑的口气道:“就是他?”
当日秦楼人多,谢傅低调,所以吴捷对谢傅并没有丝毫印象。
谢傅微微一笑,生意来了。
孟管事点了点头,“就是这位谢公子。”
看来孟管事刚才在楼上特意向吴捷提起谢傅,当然他对谢傅的底细并不了解,考验自己眼光的时候到了。
吴捷重新将谢傅里里外外端详个仔细,用质疑的语气问道:“你会作诗?”
谢傅谦虚道:“会一点。”他说话向来谦虚,何止会作诗,这琴棋书画,哪样不哓,尤以琴画二样为精。
吴捷冷声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可不要逗我玩啊,到底是会不会,什么叫会一点。”
“会!”谢傅应的很果断。
吴捷道:“那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做一首诗来听听。”
“吴公子请出题。”
诗如心境,是一时寄托,很多好诗都是有感而吟,这无题而作,反而不容。
这吴捷会跑到奔马社请帮手,自然是半桶水,这出题的事平时哪轮到他,却也出不了什么好题。
吴捷看了看周围,想了一想之后,开口道:“我们在这奔马社,那就以奔马为题作诗一首。”
谢傅笑了一笑,既然有题,那就容易,无非是套路,炼字炼句,所谓百炼成字,千炼成句,便是作诗,当然还要押韵,读起来才朗朗上口,抑扬顿挫。
“有了。”
“奋马行如弓,奔蹄逐后尘。天生劳碌命,盼是执鞭人。”
没人喝彩,白丁们心中只有这时啥玩意啊,听不懂啊。
诗离他们太远了。
就只有吴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回过神来,“嗯,听起来有点意思,马马虎虎。”
谢傅微微一笑。
吴捷一本正色道:“诗算你会作,那你会打青楼擂台吗?”
谢傅应道:“马马虎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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