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设新房,奈何桥再续洛水缘。”
严格来说,谢傅唱的并不好听,他没有优美的唱腔,他也不是名伶,没有太多歌唱技巧,但他朴实无华唱来,却莫名有一种特别的打动人心。
皆因此曲乃他所作,曲为心声,他唱的是心声。
张凌萝闻声动容,与谢傅对唱起来:“再倒一杯双双拜,与君礼揖深深叩,深深叩,泪血共溅凤台上,交杯合卺恨无穷,唯求梦回洛水畔。”
同样的,张凌萝这天生哭腔唱起来也并不好听,只是她感觉这一回唱起来与以往不同,到底什么地方不同却说不出来。
“碰杯依携红帐内,与卿醉倒花烛台。”
无乐而伴,两人对唱到曲终……
张凌萝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静,她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了,以往她唱到最后,伤绝!悲绝!凄绝!
而今日她从对方之音,却听到了,无奈中的洒脱,生死两茫茫中的柔情万千,共赴黄泉时的欢喜,无怨无悔!似乎这才是此曲的精髓所在!
张凌萝毫无质疑,“是你!真的是你!”说着她毫不掩饰心中欢喜,笑了起来。
胡地全正纳闷两人聊着聊着怎么竟唱起曲来,听谢傅居然与张凌萝对唱完,心中惊讶,这小子还有什么本事瞒着我,我怎么感觉他无所不会,无所不能。
谢傅应道:“小姐,当然是我了,这个时候我岂敢骗你。”
张凌萝手指着谢傅,“你……”说着一笑,转而说道:“我现在倒不舍得……”
她的父亲和母亲曾是一对恩爱夫妻,后来父亲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母亲以死相逼,父亲最后还是绝然离去,母亲最后真的悬梁自尽。
所以她非常痛恨那些满嘴仁义道德山盟海誓的男人,只感觉世上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的,看见别人越恩爱,就恨不得揭开那个男人的真面目来,也见不得别人恩爱缠绵。
《洞房花烛三叩拜》这首曲子让她感触很大,她觉得父亲应该和母亲一起共赴黄泉,才配当一个父亲一个男人。
谷她也很好奇世上是否真的有这样的爱情。
谢傅打蛇上棍,“多谢小姐宽容大量。”
张凌萝手指谢傅,问道:“你怎么还活着,你该死!”
这话把谢傅和胡地全两人说懵了。
张凌萝转身疾步走进内室,拿出一把剑来,双手捧着来到谢傅跟前,“这是我的佩剑昆吾,算的上是一把宝剑,也配的上你。”
胡地全闻言一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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