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她会在院子里栽种很多茶花,我看到茶花,闻到茶花香味,就会感觉回到过去。”
谢傅羡慕道:“那一定是很温暖很温馨的场景,这么久的事,苏前辈还依然记得。”
母亲对每个人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字眼,他曾经看见一位老奶奶在临终之际,嘴里一直喃喃念着阿娘……阿娘……
谢傅也一直很羡慕别人有母亲,他也曾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有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事,虽然他现在是个成年人,或许他依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奔向母亲的怀抱中吧。
魔医轻轻道:“有一天一群人冲进院子里,将院子里的茶花都毁了,从此之后,母亲不在种茶花了,她也似乎不再喜欢茶花了?”
谢傅讶道:“为什么?”
魔医猛然站起,转身看向谢傅,沉声道:“因为我!因为我在别人眼中是个妖孽,他们想杀了我,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一次次的搬家,尽管我们住在破旧的屋子,偷偷摸摸的生活着,那些人还是一次次的找上门来,毁了我的家,有一次我终于动手把他们全杀了,当时我只有十二岁。”
谢傅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母亲那天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个妖孽,那一天她没再说多一句话。”
谢傅轻轻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离开了她……我想她没有我这个累赘会活着很开心,会在院子里种上她喜欢的茶花,没有人将她一并视为妖孽,没有人再去毁了她的茶花……”
谢傅静静听着,听着魔医心中的渴望,嘴上说道:“苏前辈,你错了!”
魔医冷声道:“你敢说我错了。”
谢傅并不怀疑,自己敢说错半个字,她会像对待胡子男那样杀了自己,连多喘一口气的空隙都没有。
谢傅依然直面魔医,说道:“没有一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女儿视作累赘,失去儿女的母亲也永远都不会开心起来。”
魔医身体似一动不动,唯有微微颤抖的袍摆才能看出她的内心动容。
冷冷的三个字传来:“你胡说!”
谢傅固守己见道:“我没有胡说,事情就是如此。”在那场瘟疫中,他见过太多太多了,没有一个母亲为了自己贪生而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们宁愿自己死去,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继续活下去。
魔医冷声道:“你重新说,不然我杀了你!”
那随时都能取人性命的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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