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手,为其把脉,孩子脉象却与症状相异,嘴上忍不住轻轻咦的一声。
这声咦却让妇人眼睛一亮,因为每个为孩子把脉之后的大夫,都会露出奇怪表情,咦的一声。
谢傅此刻神态就跟那些大夫一般无疑,妇人轻轻问道:“怎么样?”
谢傅反问:“孩子饮食……”
就在这时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妇人脸微微一红:“孩子要吃乃了。”
谢傅已经心中有数,微笑道:“大姐,那你先喂孩子吃完,再继续吧。”
妇人转身进入窑洞,声音轻轻飘来:“你先别进来啊。”
谢傅一笑,捡起锄头走到门口,“大姐,我把锄头给你放门口,你随时拿得到。”
这时妇人已经解开外衣,微微露出脖下一片肌光,忙把胳膊一挡,侧过身去,嗔怒道:“着什么急啊,我都没你急。”
谢傅连忙退了出去,连说两声抱歉。
见谢傅窘态,妇人不知为何一笑,竟主动搭话:“小兄弟,你还没有家室吧?”刚才那种情形,若有心骚扰,却是上前最好机会。
谢傅为了让妇人放心,应道:“尚未娶妻,尚未娶妻……”
妇人又问:“你也没有相好吧?”
“孤身一人,孤身一人……”
妇人竟是笑道:“那就是还没看见过女人身子了?”
谢傅错愕,刚才还严防死守一脸敌意,现在却反过来调戏他。
其实这也不是调戏,陕北农妇说话就是泼辣直接,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
不像江南女子说话温婉文雅,说什么话都不带一个粗字。
“大姐,你好了叫我。”
谢傅应了一声,走到篱笆边看起风景来。
过了一会,妇人抱着孩子走了出来,见谢傅看着入神,出声说道:“这里不是黄坡就是树木,有什么好看的。”
谢傅回神转身一笑:“我第一次来这地方,对我来说十分新奇。”
妇人问:“小兄弟,你们那边不是这样吗?”
算了吧,连金陵都不认识,让我怎么跟你讲,谢傅走近说道:“大姐,还是先看看孩子吧。”
这会孩子吃了乃之后已经睡得香甜,妇人轻轻说道:“不发病的时候,就跟正常孩子一样,对了,小兄弟,你刚才想问什么?”
谢傅道:“我想问孩子饮食正常吗?显然是吃的好睡的香。”
妇人一听就感觉谢傅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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