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你有三万两银子吗?”
谢傅笑道:“我没有啊。”
张凌霄苦笑道:“这个数,我可不认。”
谢傅笑道:“我是没有,可我娘子有啊。”
澹台文望眼睛一亮,似看到春天,若是谢傅当家,他肯定跟着有好日子过,不会像澹台鹤情那么吝啬,抠抠巴巴的。
想到这里,怂恿道:“对!男人就应该当家做主,屈于女人裙下成何体统!”
陆文麟破有深意道:“谢兄,你难道不怕被报复?”一个澹台府还不足以跟朱阀斗。
谢傅傲道:“我好歹是王阀姑爷,王婉之的未婚夫,动我试试。”
这话一出,连陆文麟和张凌霄都为之动容。
张凌霄道:“未必,还需看谢兄这王阀姑爷分量有多重,姑爷随时都可以换的嘛。”
张凌霄这话并非讽刺,而是提醒谢傅不要自视甚高。
谢傅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我未来丈母娘很疼我的,谁敢动我,她一定会拼命。”
澹台文望也并不完全单纯,听着两位名阀公子的话,心中隐隐担心起来,这事要是连累到姐姐,他和谢傅就罪大恶极,脱口问道:“有多疼?”
谢傅笑道:“疼到想搂着我睡觉,行了吧。”
身边四人同时一愣,张凌霄最先反应过来,哈哈一笑:“谢兄,你醉了。”
谢傅的丈母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司马韵雪,偷偷惦记着也是人之常情。
谢傅顺势一应:“是,我醉了,文望回屋拿壶酒出来。”
澹台文望这会像个殷勤的小弟,回屋取来壶酒。
谢傅接过酒壶,在众目睽睽之下,壶口对嘴,鲸吸牛饮起来,举止豪放形骸。
谢傅一口止住,酒水入肚,脱口便是一诗。
众人听着他吟完,齐声喝彩:“好!”
谢傅却又立即壶口对嘴,豪饮起来,一口饮完就是又是一诗脱口,才思敏捷,出口成章……
风室栏前可琴和横眉见谢傅越来越放诞不羁,面色爷越来越凝重。
她们不想谢傅掺杂到今晚的事,两女对觑一眼,正要悄悄前去劝止。
魏无是却轻轻开口:“不要去,今晚的事情远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
……
一首又一首的诗飘进兴室,一声又一声的喝彩声传来,朱东来握住酒杯的手僵着不动。
他的表情是阴沉的,终于直接掐碎酒杯,勐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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