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吧。”
将酒舀入酒壶,崔宝珠作为晚辈,倒酒亲手将酒杯递给谢傅跟前:“傅叔,请饮酒。”
谢傅笑着点头,看了眼前变得温婉有礼又美丽动人的崔宝珠,难以与当初那个专横跋扈又自私自利的官家小姐联系在一起。
感慨道:“物是人非,宝珠也长大懂事了,真姐你可感到宽慰。”
张意真看了女儿一眼,笑道:“虽说人要放眼将来,不要停留在过去,可人心总是对过去流连忘返。”
听着两人的话,崔宝珠也不禁回想起在无锡那段最艰难最伤心的日子,在那时她恨谢傅入骨,只感觉谢傅在她们母女伤口上撒盐,是个无恶不作的狗官。
此刻回想起来,才知道谢傅有多好,他冒着生命危险不求名利,只为无锡无数百姓生灵,此举让她此刻由衷深感佩服。
若非有他这根镇海神针,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怕她们母女也要死在这场瘟疫中。
还有他着急自己病情,匆匆忙忙奔赴隔离坊请大夫过来……
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傅叔说的没错,她长大懂事了,她不再心小眼寡,她能看得更加清明。
突然朝谢傅跪下:“傅叔,宝珠在无锡对你多有冒犯得罪,这里向你赔罪。”
张意真见了心中暗暗点头。
谢傅一讶之后,忙双手托着崔宝珠双臂将她扶了起来,笑道:“我深感安慰。”
说着哈哈大笑自嘲:“我也没少欺负宝珠你,宝珠当时定把我当成一个大坏蛋吧,怪不得你,怪不得你。”
张意真嗔怪道:“好了,今非昔比,提那些嫌隙干什么?”
其实崔宝珠对谢傅早无嫌隙,只是心中敬重之情让她控制不住要表个态度。
谢傅道:“对了,我还有礼物要送给宝珠,这才是真正的见面礼。”
谢傅取来画卷打开,却是一张海棠未雨梨花先雪图,墨迹未干,显然新作不久。
崔宝珠看着这画如此的生动逼真,惊叹道:“傅叔,你画的?”
作为官家小姐,从小琴棋书画就有涉猎,这两三年跟着母亲学习,更是大有进展。
这一画一落目,崔宝珠顿觉不俗,好似名家真迹。
谢傅笑着点头,“我赠你衣裳宝饰,总感觉既轻浮又俗气,所以特画下此画,表达对宝珠你有个美好的祝福。”
崔宝珠看着题跋,立即领受到谢傅一番心意。
海棠未雨说明春时未到,而梨花已经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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